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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很显然,他的这一声叫唤,也让月星染意识到,他该从何解释的话语。
毕竟有些事情,只是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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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寒转过身,看着一旁,前来禀报的守卫,浓眉紧蹙,冷喝:“朕此生只会有月儿一个女人,剩下无关紧要的人,打出去。”
他这话,像是一种宣示。
对月星染的一种宣示。
侍卫有些冤,但也不敢再继续多说下去:“是。”
“月儿,这个女人的事情,你不要多想,稍后我会派人去调查清楚的。”嘴上这么说着,实际在心里,不知道已经把林墨飞骂了多少遍了。
让他把人看住了,然后送出京都。
没想到人没送走,反而还找到了皇宫。
真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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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星染挑眉,也不拆穿,点点头:“好,我等着七爷调查的结果。”
尉迟寒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嘴角含笑说:“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嗯。”
只是刚准备离开的侍卫,忽的似是想起了什么。
硬着头皮,双手捧着一物件,面向皇上:“皇上,末将是见到了这个,才敢过来禀报的。”
尉迟寒看着侍卫手心捧着的物件,微眯着危险的琉璃凤眸。
一旁的小白,看着侍卫手中的物件,他说:“这东西,是爷在回来的路上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