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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青涩到前平后平的身子,可,却能轻易挑起他的谷欠火。
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
即便是果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这女人仍是牙尖嘴利,总能找出一系列的歪理。
男人教训女人,打-向来是变态的行为,他也不屑做。
操哭,是最直接的方法。
但以这女人的性子,若他真的要了她,只怕,她这辈子都得恨他。
男人眼底的情谷欠渐渐的退去,手扣住楚惜的下巴,敛眉轻笑,“楚惜—需要本王再重复一遍你说的话?”
楚惜一下子有点懵,将之前自己说的话过滤了一遍之后,楚惜脸色微变,咬牙切齿道,“我忘记了,不记得了,不记得的就当做没说过。”
容景深:“.....”
这女人是不是甩无赖的事情做多了,导致心底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烛火被男人给挡住,男人半边脸晦暗莫名,再加上他脸色本来就阴沉沉的,让楚惜惊惶的心口狂跳。
她皎白的脚趾蜷缩着,神思却分明的很,一字一句道,“既然没有所谓的约定,我也不需要履行义务。
再说,刚刚王爷不也占了我的便宜,也得到了相应的赔偿。
所以,这事就算过去了。”
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天真且无辜,但这都是表面现象,这女人—聪明的很。
男人挑唇邪魅的笑,“楚惜,你是觉得你单方面的宣布过去了,就能糊弄本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