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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谢沉知晓泄题一事,可以他的能耐,怎会与三甲无缘?
“你还不知道?”
陆然将她那点情绪收入眼底,再次拿起文书。
“说说看,你是用何种方法拿捏住他了?”
谢云书知道自己这个状元来路不正,可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公平可言,所谓的手段就是本事,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大人说笑了。”
“你的策论是谢沉教的。”
谢云书心头一凛,有些警惕的望着他,莫不是谢沉同这人说了?
陆然望着她拉长了笑:“殿试之前他榜首,你第四,你的策论他教的,可殿试他却交了白卷,你反而被钦点了状元,你说这之中是不是很让人费解?”
谢云书身子绷紧,“大人想说什么?”
陆然往后一靠,笑了笑:“孔融让梨。”
谢云书心里默然,也松了口气,谢沉还是守了信用,只是他为什么交白卷,也是她想不明白的。
陆然盯着她,“以你的资历可不够这品级的。”
谢云书听祖父说过,当初这位也是从锦衣卫开始做起,后来一路往上,等到武举一举中第,才升了锦衣卫副千户,接着一路高升,最后将当今圣上从火里背了出来,才做到了指挥使这个位置。
陆家和皇家关系匪浅,眼前这位都是熬了几年,而到了她头上,却是一下给了个从五品,想到今儿同为一朝榜眼探花的那两位,谢云书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底气。
“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