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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喜欢我吗,愿意跟我在一起?”
田二蛋闻言猛然抬头,想了一下,又坚定地点下了头。
(2)
第二天田二蛋苏醒的时候,赵湘北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要不是床单上那一抹艳丽,他险些以为是饮酒过度做了个春梦。田二蛋终于结束了二十七年的童子军生涯,昨夜的干柴烈火因为酒精的作用,居然半点片段都回忆不起来,真让他觉得冤枉。可是他看见那抹血迹,还是忍不住脸红地笑起来。
他打电话给赵湘北,很快被接起,他竟有些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直到那边传来不耐烦地声音:“你说不说话,不说我挂了?”
“别别别,我就是问问你吃饭了没有,你怎么也不叫我呢,我可以给你买早餐啊?晚上你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田二蛋,”赵湘北的声音显得异常冰冷,“昨天咱俩都喝多了,所以你别放在心上,我下班会和姚木木一起走,你没事就不用联系我了!我这边马上要开会了,拜拜!”
电话被迅速挂断,田二蛋愣在被窝里,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昨晚的一切来得突如其来,现在的一切又失去得毫无征兆,这究竟是怎么了?
而另一边,赵湘北也怅然地愣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在回避什么,可她知道的是,田二蛋并不是她梦寐以求的Mr Right。酒劲散去,她再也下不了那个决心,她人命可是不信命,她始终觉得,自己再努力一点点,没准就能和陈凯靠得更近一点了。
(3)
忘记报告我自己的行踪了,此刻的我正站在吴朔岩老师家的院子里铲地。没错,苏阭原本是为了报复我对他的不恭敬,把我派到吴老师家里帮他校稿的,没想到却成了园丁,我站在那里都能想象到苏阭得知这一切后笑歪的嘴。
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程刚和吴老师是好朋友了,想来有才华的人向来有个性,枉费我早上来之前还故意换上了一条米色的棉布长裙,本以为这身行头能显得文艺点,可以讨老人家喜欢。没想到他见到我的第一句就是:“你怎么不穿裤子来,这身干活恐怕不方便,今天上午没别的任务,去帮我把院子里的地翻一遍吧,下午我们一起撒上草籽和花籽,你说好不好呀?”
这个“好不好呀”问的十分形式主义,我能怎么说,除了点头和赔上一种飘飘欲仙的兴奋表情,堪称贱入骨髓。不过我崇拜吴老师多年是真的,在我喝酸奶都得挑临界日期买的年月里,却从牙缝里省钱买他在戏剧学院里的讲义。当年为了托人买一份他的剧本范本,我几乎花了一整月的生活费,最后看得可以一字不落地背下来才算罢休。
也正是本着这份虔诚之心,我才把活干得飞快,一心想着吴老师一开心,没准收我当个关门弟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