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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慕容又寒瞥见她后背好像隐约有血迹，便忽然出声：“除非，你有我感兴趣的东西，或者让我开心一下。”
秦婉婉身体僵了一下，回头笑了笑：“各位美女看过别人对着瓶子一口气喝完一瓶啤酒，有没有见过有人能这样喝完洋酒的。”
那些女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秦婉婉走到旁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洋酒，拧开，仰头对着嘴灌了进去。
那种辛辣的滋味直冲头顶，她的眼泪立刻流下来了。
胃里面刚才像是汹涌的大海，现在则像是在大海上倒上了油，然后点了一把火。
水火相交，一半是冰冷一半是灼热。
瓶子忽然被人夺了去，秦婉婉立刻俯身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慕容又寒随手一抛，瓶子就砸墙上碎裂，发出巨响。他用力捏着她的肩膀，冷冰冰地说：“我说让我开心。没说让你折磨自己。”
秦婉婉大笑起来，好不容易才止住：“不好意思。我以为，这样你就开心了。”
此刻的慕容又寒，仿佛风暴下的海底，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眼里神色变换良多，随后他还是松开了手。
失去了他的支撑，秦婉婉便控制不住倒在了墙上。
她扶着墙，轻轻喘着气：“怎么样，慕容先生满意了吗？”
“出去。”慕容又寒冷冷说。
秦婉婉艰难站直去开门。
慕容又寒又说：“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原来慕容又寒刚才那句话是对其他那些女人说的。她们早就被慕容又寒眼里的杀气吓得缩成一团，现在慕容又寒一出声，她们便立刻起身，低头跑了出去。
头晕目眩，只能斜靠在墙上，秦婉婉才能保证自己不晕过去。慕容又寒默默看着她，也不伸手扶她，也不说话。
“慕容先生。”纪宣在门外叫了一声。
慕容又寒垂眼回答：“进来。”
纪宣瞥了一眼秦婉婉走到慕容又寒身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是温岸。秦小姐当时在烧水泡面没有注意到温岸在她背后。”
慕容又寒让纪宣去查一下谁放牛奶在微波炉里。如果是秦婉婉，他便立刻就走。
可惜不是。
纪宣出去后，慕容又寒抬眼看着秦婉婉，眼神有些复杂。
“你真的只是为了找我签字。”
秦婉婉含糊地说：“当然，那可是一大笔钱。”
听她这么说，心中的怒火腾然而起。慕容又寒眯起眼，冷冷盯着她许久。秦婉婉原本被酒精冲得浑身燥热，现在却觉得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蚀过来，包围了她。
“今天我心情好，就帮你签。”慕容又寒终于出声。
秦婉婉心里一喜，打开门想要回办公室去拿资料，身子却不听话地软软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