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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在周日,下午。
昀州市一栋商用大厦的第十七层,一处挂着“传华武馆”招牌、装修成封闭性大门的门后,各个用途不同的练功大厅内,都正响起练功时的呼和声——有的练功厅里是七八岁到十几岁的小孩子,有的练功厅里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少年,还有些练功厅里,甚至是一帮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而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小的练功厅里,刘学智又一次被人给逼到极致,没用人怎么打,他自己立足不稳,摔倒了。
练功厅里此刻没有在对练的师兄弟们,见状都笑起来。
孙玉瑶也笑。
“真笨蛋!”她说。
对手伸手拉他,刘学智无奈地借势站起来,拍拍屁股,一脸没事儿人的模样走回去,“好啦好啦,该你们了!”
等坐到孙玉瑶身边,他涎着脸,问晚上去哪里吃饭,孙玉瑶最开始懒得搭理他,后来忍不住说:“你就好好练练?每次非得输那么惨?”
刘学智赶紧说:“我练了呀,练了!我现在身体多好啊,你不用害怕别人说你喜欢小白脸的,你看我这脸,最近晒的,古铜色了都!”
说着,他的脸凑过去,孙玉瑶一把推开,笑骂几句。
其实吧,刘学智长得一表人才,家里又有钱,她是蛮喜欢的,可他就是老这样一副涎着脸的惫懒样子,让人拿他没辙。
不过有一点,孙玉瑶心里是清楚的,知道他说的没错。
刘学智到传华武馆来学武,一开始就是摆明了车马,奔着自己来的,二是的确就图个多少活动活动,不至于变成所谓“都市亚健康状态”而已。
可以说,来这里前后一年,他虽然到现在仍是相当弱鸡,对战切磋的时候,谁上去都能虐他,而且即便如此,他练习起来也仍是不怎么用心,但不可否认,他的确比来之前英气了不少。所以,他的第二条目标,其实是已经实现了的。
但是,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没那么容易了。
孙玉瑶对他的确有不少好感,但是不是真的接受他的追求,就还没想好。
传华武馆作为昀州市,乃至本省业界最知名的武馆之一,虽然很大一块业务是在做中小学生的培训和都市白领的所谓“健康培训”,但不可否认的是,来自一帮有钱人家弟子每年的学费,仍是武馆重要的收入来源之一。
所以,作为馆主的女儿,像刘学智这样的富家大少,孙玉瑶见多了,知道他们大多都是浪荡公子,有些人还好,至少泡妞时候还是很认真的,只是会很快就腻了换人罢了,却还有不少人,干脆就是奔着哄上床玩一把就闪的心态的。
孙玉瑶在感情上算是偏保守的女孩,她可不想成为这些富二代的玩物。
又在练功房里看了一会子,她颇觉无趣,也懒得搭理刘学智一再的邀请,就说累了,起身离开,一扭头,进了旁边自己老爸的办公室。
占地好几平米的整体树雕高山流水茶盘前,他老爸孙传华正在抽着烟发呆,听见开门声都没抬头看一眼。
“爸,怎么了?”孙玉瑶问。
孙传华这才抬头看过来一眼,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却仍是一副发呆的模样——上午时候刘学智带着两个人到这里聊了一阵子走了之后,他就这样了,连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没什么精神,一个劲儿的在走神。
这一刻的他,身上可是丝毫的功夫高手的气势都没有。
孙玉瑶到他对面坐下,“爸,到底怎么了?”
孙传华抬头看了自己女儿一眼,把烟掐灭了,坐直了,叹口气,说:“上午学智带着他的三哥刘学礼,和靖海集团的祝总,叫祝国荣一起过来,找我帮忙。但是这个忙,很难帮啊!”
孙玉瑶闻言眉头一皱,“帮什么忙?我问学智了,他说他三哥不跟他说。”
孙传华笑笑,摇头,“丢人的事儿,他当然不说。”
顿了顿,他道:“他们让我帮忙打一个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开价两百万,如果能废掉对方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再加一百万!”
孙玉瑶闻言愣了一下,第一时间道:“仇人?”
孙传华苦笑,“管他是什么人!那个跟咱无关。要说单纯出手以武会友,是可以的,大不了咱不赚他那后面的那一百万就是了。你爹我再牛逼,人家开价两百万,我也得弯腰啊!但是……听那位祝总说了一下对方的情况,我觉得这件事可能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