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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我问谁?”,本来安嘉儒此刻心情就不爽,这会儿又被无尘追问,自然越发不会给某人好脸色,他目光阴翳地看着虚空某处,眉头也快要打成死结了。
莫名其妙地被安嘉儒咆哮,无尘脸色也跟着变了,拳头更是捏得咯吱响,要不是残存的理智不断地提醒无尘不要选在这个节骨眼上跟安嘉儒起冲突,恐怕这会儿无尘会先跟安嘉儒打一架,谁让安嘉儒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呢?
周围的光线依旧黯淡,夜色中的景致看上去都透着一股不祥的感觉,很容易让人心生紧张之感,无尘深呼吸了两三次,不断地调整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越是情况不妙的时候,越发不能自乱阵脚,更加不能跟当下唯一的合伙人正面交锋。
有了这样的心理觉悟,无尘当然不会再逞口舌之快,他只是薄唇紧抿地瞪着安嘉儒的背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安嘉儒虽然吼了无尘,却没有再出言不逊,他脑海思维高速运转,显然也在琢磨着解套之法。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等安嘉儒权衡好利弊,下定决心之后,他便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地看着俊脸表情严肃的无尘,而后再度轻启薄唇道,“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北辰梵音或者是北辰玄玥逼出来,不然的话,我们太被动了,这个地方毕竟是他们的地盘,突然有此异bian@变,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系。”
冥煞之主再度提到了北辰梵音跟北辰玄玥二人,而且希望这两人能够出面,毕竟东苑本来就是北辰一族的地盘。
安嘉儒话音刚落,无尘当即就皱眉道,“想要逼他们现身,谈何容易?如果他们打算露面,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无尘只差直接怼安嘉儒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过理智在线的无尘,并没有再出言刺激安嘉儒,毕竟他跟安嘉儒现在可是盟友,哪能丝毫不顾及盟友的自尊呢?
安嘉儒一听无尘这话,脸色也跟着变得越发阴沉,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再度挑眉道,“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容易,如果容易,你我就不会逗留到现在了,无尘,你我目的一致,反正都来了东苑,何不放手一搏?若是赢了,就是双赢,若是输了,大不了就是重新回到‘起点’罢了,你担心什么?”
安嘉儒明显是话里有话,虽说安嘉儒对无尘也不是很满意,但眼下除了无尘,安嘉儒也想不更好的人选来,所以也只能暂时将就了。
就在两人商议的时候,耳边却听到了两声猫叫,安嘉儒跟无尘都齐齐皱眉,当即就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不行,这个地方太危险,我们先离开。”
探险归探险,安嘉儒也没想过要把自己的小命丢在这个鬼地方,所以很快,他就再度提醒起无尘来。
可无尘却没动,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西北方,表情看上去很是诡异,安嘉儒自然也察觉到无尘的不对劲,他眉头狠狠地皱了皱,心里更是咯噔一下,第六感让安嘉儒觉得情况不妙。
正当安嘉儒打算再跟无尘说些什么的时候,无尘直接动用了本源之力,身法诡异一闪,不过眨眼功夫,就从安嘉儒面前消失了,安嘉儒虽然已经做出了阻挠的动作,可还是慢了一步,无尘已经不见了。
“该死的。”
心生挫败的安嘉儒捏紧拳头,低声咒骂了一句,他注视着无尘离开的方向,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尽管安嘉儒不知道无尘到底发现了什么,但这个时候,所有的反常都意味着‘危险’。
虽说安嘉儒也有些心生不甘,可他没有再浪费时间,他伸手按捺着自己那生疼不已的眉心,轻吐口中浊气,而后就朝着跟无尘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步子也迈得很大,俊脸表情更是各种紧绷,显然是在忌惮着什么。
安嘉儒是沿着原路返回的,直到他看到先前自己进入的角门,那颗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跟着平稳地落进肚子里。
安嘉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而后就推开角门,走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安嘉儒察觉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想要将他拽入一个不知名的境地,他心下一沉,手中的动作却不慢,如果不是安嘉儒反应快,恐怕这会儿他也要扑街了。
“耶律齐,是你。”
安嘉儒闪到一旁,站稳之后,这才看到了表情看上去很是失望的耶律齐,彼时,耶律齐手中拿着的可不就是龙泉剑吗?方才那股让安嘉儒心惊胆寒的力量真是龙泉剑发出的。
至于为何耶律齐能拿到龙泉剑,就是另一个待解之谜了。
尽管安嘉儒此刻心里也充斥着N多待解的问题,可他并没有选在这个时候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神情满是戒备地盯着笑容太过于邪恶的耶律齐,显然是在警惕着耶律齐进一步的动作。
跟安嘉儒的忌惮相比,耶律齐倒是显得很是从容,他有些遗憾地扫了一眼自己手中那把在夜色之中熠熠生辉的龙泉剑,不无可惜道,“我跟龙泉剑磨合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这才无法发挥出它真实的实力,不然的话,眼下你早就去阎王殿报到了,哪里有机会跟我对话呢?真是可惜,可惜啊。”
耶律齐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想要干掉安嘉儒的歹毒心思,从他敢当着安嘉儒的面,直接表达自己的惋惜,就可见一斑了。
安嘉儒听得频频皱眉,先前他还在疑惑,自己怎么能成功避开龙泉剑的锋芒,没想到,居然还是因为耶律齐还使不惯龙泉剑,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安嘉儒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应该感到庆幸,亦或是为此愤怒了,安嘉儒眸光锐利如刀地瞪着耶律齐,而后冷哼道,“你们北辰一族倒是挺能忍的,我跟无尘都进来东苑多久了,你们偏生没有任何动静,原来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啊。”
安嘉儒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阴阳怪气,他目光冷冷地打量着笑容越发璀璨的耶律齐,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