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 出尔反尔的影后 密会洛雳的听禅 端倪现之冒牌帝拂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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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帝拂衣那里得知鬼泣认主的消息后,简灵整个人都不好了,内心早已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此刻,影后妹子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逃。

可轮到简灵落实逃亡计划时,她却为此犯难了。

摆着一副苦大仇深表情的简灵,很是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情绪格外低迷道,“又不能直接离开天启元年,我怎么可能摆脱得了那帮人的‘纠缠’?要命,真是要命。”

简灵总算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一脸挫败地坐在马路牙子上,继续……伤春悲秋,哀悼自己命运多舛。

当帝拂衣跟伺貉满腹心事地走到南巷巷尾,一眼就看到了某个已经将自己揪成鸡窝爆@炸#头的简灵,两人心头均是一凛,暗中交换了一道眼神,而后齐齐朝着口中念念有词的简灵走去。

“简灵,你这是……”

率先开口打破诡异沉默的正是伺貉,这会儿,伺貉也百思不得其解,完全理解不了简灵的奇葩脑回路。

当帝拂衣跟伺貉出现的时候,简灵并非毫无察觉,她只是情绪低落,连带着越发不想搭理某人罢了,毕竟让她‘兵荒马乱’的‘噩耗’可是帝拂衣跟伺貉带来的?她能给两人好脸色才怪。

相比起帝拂衣,伺貉跟简灵还是比较熟络,所以咯,‘追问’简灵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伺貉身上。

当伺貉给简灵‘送温暖’的时候,帝拂衣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不过他的视线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简灵,很显然,帝拂衣也想知道简灵……此举意欲何为。

伺貉的出声打断了简灵的出神,但情绪低迷的影后依旧耷拉着脑袋,看都没看帝拂衣跟伺貉两师兄弟一眼,只是拿着一根枯树枝,在地面上……鬼画符,嘴里还时不时会蹦出几句外人听不懂的语言。

尽管帝拂衣跟伺貉都无法看清简灵此刻的表情,但从她那咬牙切齿的愤恨语气中,两人都知道那绝逼不是什么好话就对了。

帝拂衣眉心狠狠一拧,落在简灵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某些隐晦之意,想了想,帝拂衣还是选择了开口。

“简姑娘,在下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下……”

帝拂衣斟酌用词,试图重新说服简灵,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蹲坐在他们面前的影后妹子突然动作粗鲁地丢下了手中的枯树枝,而后猛地站了起来。

“剑呢?”

简灵一脸凶悍地瞪着神情明显有异的帝拂衣,而后朝着帝拂衣伸出白嫩的掌心,明显是再度改变了主意,又想拿回鬼泣了。但简灵此刻心情依旧不爽,从她那阴沉得都快能滴出水的俏脸就能够看出些许端倪。

伺貉被简灵这‘出尔反尔’的举动弄得有些怔愣,他先是看了一眼眉心紧皱的帝拂衣,而后又看向简灵,伺貉用力地咬了咬牙,而后直接开门见山地追问起简灵来。

“你怎么突然间又愿意接受鬼泣了?”

伺貉话音刚落,简灵当即就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绿袍美男,而后神情颇为不耐烦道,“女人本就善变,你难道不知道吗?别废话了,你们到底给不给?”

伺貉估计也没料到简灵会如此回答,俊脸表情瞬间就有些僵硬,完全不知道该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伺貉下意识看向自家大师兄,帝拂衣虽然也觉得简灵此举颇为怪异,但既然简灵愿意重新接受鬼泣,帝拂衣当然不可能再跟简灵唱反调。

帝拂衣黑眸划过一抹凛冽的寒芒,扫了一眼自己手中那把依旧被黑布包裹住,完全无法窥见其真容的长剑,而后就递给了简灵。

虽然是简灵自己要求的,但再度拿回鬼泣,影后妹子面上也没有露出任何喜色,相反,她秀眉狠狠皱起,星眸更是满满的戒备跟厌恶之色,一看就是不待见鬼泣。

当简灵接触鬼泣的当下,蛰伏在她灵魂深处的残暴因子又再度叫嚣起来,那架势仿佛恨不得立刻展开一场……大@屠##sha杀@似的。

简灵好不容易才按捺住自己嗜@杀的冲动,俏脸表情阴沉道,“对了,那个怪老头呢?他没跟你们一块儿,又想干什么坏事?”

简灵口中的怪老头自然是指帝拂衣跟伺貉的师父—听禅。

因鬼泣是这帮人带来的,简灵如果还想了解更多有价值的线索,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再见见听禅。

伺貉早已经习惯了简灵对听禅的不敬,他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而后言简意赅道,“师父已经抵达贝门峰,但如今他还在着手处理旁的事,恐怕抽不开身,不过,最迟……明日,想必师父应该就会见你了。”

既然大师兄已经将鬼泣一事主动透露给简灵,伺貉也就不再刻意隐瞒听禅行踪,不过因心中尚存某些顾虑,伺貉也没把话说得太清楚,只是简单带过。

一听伺貉这话,简灵俏脸越发阴沉,她自然不满足这个太过于‘大而化之’的答案,正当简灵打算暴力逼问伺貉什么的时候,一旁的帝拂衣突然再度主动开口道,“师父他老人家亲自见洛雳去了,若想武林大会不出现更大的乱子,一线天的态度很重要。”

帝拂衣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自然又惹恼了伺貉,伺貉脸色当即就漆黑如锅底,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显然炸了毛。

“大师兄,你简直是不知所谓,怎么可以将此事都透露给外人知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一直以来,伺貉其实很尊重帝拂衣,毕竟帝拂衣行事沉稳,有勇有谋,就连听禅素来都对帝拂衣赞不绝口,时常嘱咐自己的小徒弟在外行走要多听帝拂衣的。

但这一次,帝拂衣却让伺貉‘适应无能’,甚至隐隐让伺貉产生一种自家大师兄是不是‘中了邪’的诡异感,不然究竟该如何解释如今帝拂衣的诡异举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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