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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傅元君露出一抹笑意:“我开玩笑的。”
沈长水还未放松,她紧接着道:“如今看来,公馆里的尸骨与这里有关。可能是同一批人做的。”
“公馆里的洋人已经死了,这件事并不是一人所为。”感觉......好像陷入了一个巨大=阴谋中。
沈长水盯着她,忽然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傅元君颇感诧异,她伸手要将人推开,沈长水却死死抱住不松手。
“你别动,我抱一下就好。你没出事太好了。”
可能是地下泉水太过刺骨,沈长水的说话带着点鼻音,语调很熟悉,说出的话也似乎在哪儿听过。
她因此愣了两秒,神色有些不自然。任由沈长水抱过后拉着往外走。
她的手始终牵着他的左手,手指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食指,脸色越来越凝重。
之后的事傅元君没有关注,只是从程奕生那里听说沈长水和龙北带着人把地底翻了个底朝天,又在另一处暗室找到了几个被关押着的少女。沈长水在洞外抓住的逃跑的那些人里面的确有头目,只是审问过后发现可能幕后还有黑手。
那人姓田,单名一个培。原本只是个小商贾,行走往来于湖广两地之间,做些小货生意。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他一夜之间散尽家财,为逃命沿江而下,一路到了重庆,在这里歇了一月。没在这里落户安家,只得租了一月的酒楼客房。事情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据田培交代,他本是想靠赌来翻盘,因此终日泡在赌坊里。腰包里仅剩的几个大洋输的精光,差点没叫人捆进麻袋扔进江里。
就在他潦倒之时,有个道人找到了他。那个道人一副仙风道骨,想要与他合作之事却龌龊至极。起初他不信的,谁知消息才刚放出去,立即有大批人前来,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变态的人有这么多。
七三分,田培七道人三,人由道人送来,他只需负责招呼客人,处理经受不住死掉的人的尸体,地点也已经由道人选好,就是陈家坡底下的溶洞。
这样的好事谁不想做,他从来不去过问道人做这生意的原因,也不问这些人都是哪儿来的。他只知道在张家巷的废弃房屋那边有一口水井,水井连通陈家坡水库。只要有伙计在街上看到那个道人摆摊,就会去水井那边等着,自然会有姑娘送上门来。
那些姑娘都有一个特征,神智不清,手里拿着香灰。遇见这样的姑娘,他的人只需将人从水井运走便可。
“所以,你怎么看?”程奕生放下茶杯,伸手在傅元君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嗯?哦,我,我去给你拿药。”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程奕生让她坐下,顺势搭上了她的脉,脉象有些紊乱,是心悸的毛病。
“我没事。”傅元君抽回手,注意力全然不在方才所说的案件上。
“说说吧。”程奕生正色道。
犹豫半晌,傅元君才开口,却问他:“你觉得沈长水是怎样的人?”
程奕生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和他青梅竹马,怎么反倒问我这个问题。”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觉得他......和某个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