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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丽听了自然很兴奋。也难怪,此次进沙漠为的就是寻找“鬼眼天坑”,现在,有这么重要的线索,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她问村长,能不能带她去看看那条通道。
村长爽快地答应了。
此后,老村长不仅带着两人去村西头看了那条通道,还协助他们在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安排村民带上探险的工具,走通道进入了那个深埋在天坑底下的古墓。
听田沐雪读到这里,汪诚想起件事来,问:“哎,里面提到的那个村子,会不会就是咱们去过的那个。”
“应该是。”宗国胜说,“日记里说到村子里有条连着天坑古墓的通道,而张旭丽又是在咱们发掘的墓葬中找到的。也就是说,日记中提到的天坑古墓,或许正是咱们正在发掘的这座。这附近除了大沙丘村子,没其他的村落;如果,日记上记录的都是真的,那么,张旭丽父女居住的村子,应该就是大沙丘旁的村子无疑了。”
“对了,日记里还提到那条连着古墓的通道在村西头;那天我们去村子时,老村长告诫我们不要去村西头的塔林。我猜,他是怕我们发现那条通道。”周文说。
“有道理。”李成博赞同这样的分析,但他有疑问,说,“不过,张旭丽既然是住在村子里的,她怎么会被困在古墓里呢;另外,他父亲去了哪里。”
周文耸了耸肩,表示他不知道。他要田沐雪继续读日记本上的内容,说,李成博提出的疑问,说不定在日记里能找到答案。
田沐雪清了清嗓子,接着去读后面的内容。
进了古墓之后,张旭丽找到了陈列着几口棺椁的主墓室,也发现了有着众多陪葬品的陪葬坑。
她尽管觉得这个古墓可能不是“鬼眼天坑”,但里头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如果,能申请对这座墓进行正式发掘,将是对国家的考古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
张昌甲也感到兴奋,父女两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对这座古墓进行初步的调查,等摸清楚基本情况后,再向上级汇报。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古墓不一般,不仅机关重重,而且,存在有毒的蛇虫鼠蚁,进古墓的当天,张旭丽的父亲张昌甲就被一种黑色的虫子给咬了。
被虫子咬过之后,张昌甲并没当回事,认为涂些解毒的药膏就会没事的。
但他错了,张昌甲伤势恶化的程度非常快,全身浮肿肤色发黑,没多久,人就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而同时,张旭丽也受到了感染,神智变得恍惚。
张旭丽担心父亲的安危,打算请村长安排人手将他们送去市里进行急救。
但让她万万没料到的是,护送他们进古墓的村民不仅一去不返,而且,还堵死了返回村子的通道。
接下来,张旭丽在暗无天日的古墓中无助地守着昏迷的父亲,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为了维持生命,万般无奈下,她找来地下植物和小动物用以充饥。
大约过了十来天光景,张昌甲最终没能挺过去,在黑暗和绝望中无奈死去。
临终前,他对女儿说,如果能活着回去,再也不要从事太冒险的工作。人哪,踏踏实实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父亲去世后,悲痛中的张旭丽慢慢适应了古墓里的生活,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伙伴,一只通体雪白毛茸茸的小家伙。
这个小东西陪她度过了几年漫长的地下生活,每天帮她找来充饥的食物。
让张旭丽感到意外并惊喜的是,古墓里的有毒动植物似乎惧怕这个小东西,只要有它在,那些毒物便会离得远远的。
在这种情况下,她的人生安全得到了保障。
身居古墓的张旭丽不忘初衷,对墓中一些陪葬品进行分析记录,她相信,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活着出去,她所记载的内容一定会引起考古界的关注;就算出不去,也可以为后来人留一些有用的资料。
经过仔细的勘察,她发现这个古墓应该和古代的都护府有关系。
根据史料记载,唐自太宗至武则天时,先后设置安西、安北、单于、安东、安南、北庭六个“大都府”。每府设大都护、副大都护或副都护官职,管理辖境的边防、行政和各族的事务。
元代都护府设有大都护、同知、副都护,为主管“畏兀儿”(维吾尔)族和汉族之间诉讼事件之司法长官。
公元702年,武则天为了进一步巩固西北边疆,在庭州设立了北庭都护府,管辖天山以北,包括阿尔泰山和巴尔喀什湖以西的大部分地区。
张旭丽之所以判定这个地方是都护府高官们的最后归宿地,并不是完全凭空猜测,因为,墓中的壁画、碑文等大量文献有记载;而且,她打开过那些棺材,发现里面的尸骨和服饰,都和当年都护府里掌管大权的官员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