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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唇，看着顾北亭无奈道。
顾北亭冷冰冰抬起下巴，面带讥诮道：“什么才是更好的？你告诉我，你觉得什么样子的女人，才应该是更好？”
“我不知道。”我疲倦的坐在顾北亭的床上，看着顾北亭，有些恍惚摇头。
我只是不愿意顾北亭为了我，变成这个样子，不愿意顾北亭因为我难受。
“萧堇末欺负你了，是不是？”
很长一段时间，顾北亭和我都没有说话，直到沉默十分钟左右，顾北亭才继续说话。
我的手指猛地颤了颤，垂眸道：“我和萧堇末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
“当初你为了萧堇末，毫不犹豫的离开我，现在……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顾北亭满是嘲笑的对着我嗤笑一声。
我的手指，狠狠一颤，我甚至说不出一个字反驳顾北亭。
“俞棉，你真是悲哀。”
顾北亭阴冷的伸出手，掐住我的下巴，凉凉道。
“是啊，真的……很悲哀。”
我看着顾北亭，没有生气，没有悲切，只是平静如湖水的看着顾北亭。
顾北亭似乎被我这幅样子气到了，他推开我的身体，双眼暗红道：“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值得吗？”
“我也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曾经爱过，就可以，顾北亭，我不难受。”
“他欺负你，我不会放过他。”
顾北亭看着我，失控道。
我担心顾北亭会为了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立刻阻止顾北亭。
“顾北亭，我和萧堇末的事情，我会解决，你别因为我的事情担心了。”
顾北亭有些桀骜的看着我，身体绷紧的厉害，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见顾北亭这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叹息道：“我会处理好的，我已经和萧堇末说清楚了，我会离开萧堇末，成全他和阿柳两个人。”
“我一直在等你。”
顾北亭看着自己的手指，突然说道。
我的眼睛，不由得撑大，我怔愣的看着顾北亭，身体却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顾北亭停顿许久之后，继续说道：“我以为，你好歹会回来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我都觉得很开心，所以，我一直等你，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你。”
“所以，我过来找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明明你都那个样子对我，我也说过，不会在见你，却还是忍不住自己跑过来？”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莫名的发不出一个字，只能看着顾北亭近乎悲伤的脸发呆。
顾北亭，如果当初……我爱上的人是你，结局，是不是不一样？
……
“你去看顾北亭了？是不是？”
我恍惚的从医院回到住处，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正坐在院子台阶上抽烟的萧堇末。
他看到我回来之后，面色阴鸷的起身，朝着我走进，一开口，便以一种质问的口吻对我。
我闻着萧堇末身上那股浓郁的烟草味，看了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烟屁股，就已经可以猜出，萧堇末在这里等我的时候，究竟抽了多少烟。
我冷淡道：“我去看谁，不需要你批准，你来这里做什么？要说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
“俞棉，你究竟想要我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死在你的面前，你才相信我和阿柳是清白的。”
萧堇末粗暴的上前，掐着我的肩膀，对着我痛苦不堪道。
“你和阿柳是不是清白的，对我来说，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我推开萧堇末的手，看着双眼带着血红色的萧堇末，一字一顿道。
萧堇末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他将我按在地上，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一样，怒视着我说道：“你想要我怎样，你说啊，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去做，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你告诉我。”
“我之前就和你说了，要将阿柳送走，但是你一直都不舍得，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成全你和阿柳，不就可以了？萧堇末，不要在纠缠不休了，我既然放手，就不会回头。”
“我说了，我和阿柳什么……”
“阿柳对你是什么感情，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阿柳不喜欢你？”
我最讨厌的就是萧堇末说的这些话，我怒不遏制的用力推开萧堇末，冷冰冰道。
萧堇末的脸色透着一股灰白色。
被我这么直白的挑开，萧堇末的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
他紧紧地掐着我的手臂，最终异常无力道：“我说了，我同意将阿柳送走，这一次，就算阿柳要自杀，我都坚持，所以，你带着小榆，回来，好不好？”
“呵呵。”我低笑一声，莫名的觉得有些悲伤，我也说上来，究竟哪里悲伤了，只是觉得……很可笑。
“萧堇末，我累了，真的。”
我掰开萧堇末的手指，苦笑道。
“你喜欢上了顾北亭，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