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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阳他们进入疯人院,那么就彻底的成为了天空院的学生,如此一来他们根本没有能拿捏住楚阳,更没有搬回一成,也无法向东洲的人们证明,荒狗就是一时得逞,那也只能是一个笑话。
楚阳他们若是死在疯人院的话,流传出去,那也只能说明东洲的无能,竟然要借助一个疯子,才能将几只荒狗处理掉,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这样死法,楚阳他们几个依然能骄傲,依然能嘲讽东洲的所有人。
楼阳夏他们发现自己彻底败了,也将成为笑料,甚至成为东洲的罪人,被东洲众人群起而攻之。
“也许,这荒狗只是一时气愤,等下他知道恐怖,立即退出来也说不定。”
他们带着渺茫的希冀等待着,并没有立即离开。
另一边,鹦鹉在楚阳的肩头上:“我说主子,差不多了,赶紧回头服软,不然命真要没了。”
“还有,竟然被一个疯子弄死,这太丢人,极其有损主子的英明!”
楚阳转过头去:“小贱,你能不这么贱吗,好赖要点脸行不!”
鹦鹉毫无羞耻的道:“主子,我本来就是贱,您拉不下脸来,小贱我去!”
楚阳看向了崔信厚三人,开口问道:“你们呢,你们怎么选?”
“我宁死也不屈服!”崔信厚的声音,斩钉截铁。
“死又何妨,死从来不是大事,只要死得其所。”
“我选择这个死法,与其如同猪狗一般被他们羞辱至死,这样死我能瞑目!”
郝浩荡和欧乐正两人也是坚决无比,决不妥协,尤其是想得那五个老者的嘴脸,堂堂天空院的老师、前辈,竟然如此恶劣,如何能妥协,如何能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