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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甄皓霖却是没有发现向汀雪的这一点变化,只道向汀雪的颤抖是因为身体的疼痛,只道向汀雪的配合是抵不过情欲的折磨而主动的服输,他陷得更深,也恨得更深,律动的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快速。
在向汀雪的默默配合中,在甄皓霖温柔多变的刺激下,第一次他们一起飞到了高处,愉悦的呻吟声从他们紧锁的喉间溢出,纠缠在一起。
亢奋的反应让向汀雪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甄皓霖趴在她的身上感应她的颤抖,又是心疼又是恼恨,可他终是甩不脱一直盘旋在脑海中的那一串串的假设,一串串向汀雪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承欢的画面。
他心底很吃味,恶狠狠地咬了向汀雪的耳垂一口,沙哑的声音满是警告:“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向汀雪,你胆敢再让别的男人碰你,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卖的是初夜,不是终生,最后一个男人,哼……他脑子有病吧!
向汀雪痛极了也累极了,不想和甄皓霖吵,两眼紧紧地阖在一起,沉沉睡去。
再睁眼就是早上八点,她打了一个机灵带着一身散架的酸痛从梦中……被冻醒。
甄皓霖一人把一床偌大的被子全部卷走,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抱在怀里,没有一点绅士风度,也不顾她的死活,把她就这样赤条条地晒在冷凉的空气中。
万恶的资本家,连睡觉都这么霸道,向汀雪无语抓狂,也庆幸自己终于圆满成功地完成了合约。
她无视床上的斑斑血迹,不理会房间里的暧昧气味,更不敢惊醒甄皓霖,一边轻轻地扯过睡衣披上,一边紧密地关注着他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