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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想说的？”顾向斯突然回过头，对上于诺的视线。
于诺一闪而过的慌乱，镇定地道：“你要带我去哪儿，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现在的方向完全是与公司相反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y市的城市建设发展得十分迅速，但是车子经过一个小弄堂时于诺知道这是哪儿了。
车子停在了学校的操场边上。今日的阳光格外的灿烂，于诺面朝天空，喷洒在脸上的阳光一直让人暖到心里。学校还是高中时期的那个样子，只是她已经不再是学生时代那个无忧无虑的于诺了。
“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救的我吗？”顾向斯的声音响起，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于诺回忆起当年那个被人按倒在地上扔泥巴的男生，没有呼喊着向旁人求助，也没有动手反抗和他们斗殴，只是像个泄了气的娃娃般任由两个男生欺负。
再看如今的顾向斯，“其实你有能力还手，当初谁也不知道你身后是这么大的背景，现在想来我当初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我有能力，可是我并不想还手，他们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个没有爸妈疼爱，没有亲人管教的人。”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于诺震惊，字面上的意思让她难以置信。只是如今想来顾氏上一任总裁是他的爷爷，如今是他……
“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这是事实！我应该和你说谢谢的，是你的那堆话挽救了我的自信。”
那堆话……
“你甘心被他们欺负一次，那么还会有第二次，你的纵容不会让他们适可而止反而会让他们变本加厉，对敌人的宽容呢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爸妈看到你的伤，不但心疼，更多的是生气，因为你连最基本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确实是如同于诺说的那样，顾向斯回去的那晚爷爷非常生气地训斥了他一顿。
于诺并不认为自己的话对他能有多大的启发，至少能铸就出如今顾向斯纯属因为顾家的庞大家业，而绝非因为她当初的三言两语。但是至少她理清楚了另外一些事！
“所以你第一眼看到我就认出了？或者是更早，我进顾氏你便知道了。和秦盛的合作工程交到了我们策划部也是你的可以安排，因为你已经清楚地知道了我和秦铭的过去。至于你刚才的出现特意客串演了一出戏也是为了刺激秦铭？顾总裁，您管得是否有些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