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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黄洁现在又提出了这个事,还在那一个劲儿地忽闪眼睛,不用说了,何彪已经开始对黄洁下手了,如果何向刚真的当一把手,何彪更嚣张了。黄洁性子再烈也跑不了,被玩之后就是自杀也没人管,所以黄洁想了这个招,这就是借刀杀人,但她不白使刀,而是要让把刀更快、更亮,只要砍了一次人,还能加点装饰,让这把刀更值钱。
黄洁见王利民看自己的眼神移开了,然后去拿杯喝茶,知道他已经看透了自己忽闪眼睛的意思,正在打主意,却仍是在犹豫不决。自己还要再添把火,指出条明路,他可以不做,但不做就是没面子,没胆量,就不是男人,不配当这个市长。而他要是做了自己今天就成功了。
黄洁缓缓说道:“其实何彪这种人就是咱们市的一个毒瘤,他干那么多的坏事早晚也会出事的,他的一切都是靠他老爸政法系统的关系,我听说杨市长在省里有关系,如果借用省里的力量搞次行动帮咱们市除了这一害,这也是功德无量。而何彪一旦在这个节股眼上出事,何书记在这个市就没法干下去了,他在上面使再大的劲也得调离。一旦他走了,杨市长就有可能成为书记,到那时他在跟省里点你的将,你们一个书记,一个市长,省里还巴不得有这和谐关系呢,即使你当不上这市长,何书记走了,您也能再前进一位,这以后的工作也好干了,岂不是一举两得。”黄洁说完,王利民张大了嘴巴,这黄洁到底是谁?是人妖吧?她这其实是个连环计,不仅是要借自己这把刀,而且还要让自己再借杨市长这把刀,她要借双刀砍死何向刚这对父子,她甚至把这其中的刀法都展露出来了,真是丝丝入扣,天下无敌。
她知道自己这种人都已经一根线上的蚂蚱,一个人出事常委里的人谁也跑不了,但她退而求其次,要在何向刚的儿子何彪身上下手,只要搞一次反黑扫毒的行动就能把何彪抓住,然后再把何向刚牵连进去。
何向刚这个层次当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完蛋,但这个时候省里正在定班子,虽然何向刚上面有人,但出了这事谁也保不了。就算何向刚花了大钱平了事,保住了自己再捞出了他的儿子,以后在这个市也别想再干下去了。而杨伟东在省里的人也很硬,否则不会跟何向刚上面的人叫板,他要是真出头找到省里的人调用外市的警务力量来本市搞一次行动,绝对有可能做到。
何彪那种人做的坏事多是牵连到党委或者说是政法系统的人,跟政府这头没什么关系,到时审讯的时候只要给他定个目标,他也是官宦之后也懂得这里面的猫腻,自然不敢乱咬人,即使乱咬也不怕,自己跟杨伟东跟他根本就没什么关系。
至于自己给他办的那点小事不值一提,这可真是连环计了,黄洁借自己这把刀,自己再借杨伟东的刀,杨伟东再借省里的刀,省里再借何彪这把刀,一连数刀砍死了何向刚。
王利民长出了一口气,黄洁,一个组织部的小白人,在这里指点江山,让这些大市长耍大刀相互拼杀,而她在旁边看热闹保全她自己,她的故事都要成传奇了。
但自己会不会这样做呢?而市长杨伟东会不会这样做呢?会,杨伟东也是投鼠忌器,他上面有人,也不是不敢惹何向刚,只是何向刚这个管政法的书记一定会掌握着他大量的不良行为。为了保全自己,即使被何向刚顶走也得认,但上面出面搞他的儿子,这就怪不得谁了,只怪你自己坏事做绝,也是自取灭亡。
黄洁见王利民叹气,却放松心情,知道他是要下定决心了,一个人在官场走到这个地步,只能一直永往直前的继续走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否则最后也不一定有好下场,现在他年龄未到,还不是捞最后一桶金逃跑的时候,而是要上位最大化的搂钱。
黄洁又轻轻地说道:“那个新闻的打印纸,我记得好像是在政法委的楼梯口捡到的。”王利民的眼神又闪了一下,政法委的书记在医院躺着没起来,省里一直没定人让何向刚兼任,他现在主管市里纪、公、检、监、法、司、反贪局,两个跟法有关的系统全抓在手里,搞这种事太容易了。
但这张纸也有可能是黄洁的一个圈套,她也有可能是无中生有,故弄玄虚。可她说的这句话的意思太明显不过了,就是让自己也拿着这张纸去市长杨伟东面前去告状,即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又会使杨伟东也像自己一样怒不可遏,下定决心去搞何向刚。
王利民想了这么些笑了一下,这个小狐狸精,她今天的计策太多了,捡了一张新闻纸搞“无中生有”、想要利用自己野心去“借刀杀人”、她坐在那里笑靥如花却是“笑里藏刀”、她一分力都不出在“以逸待劳”、让自己再借几把刀玩“连环计”、她又明说暗点地说何彪要对她下手的“苦肉计”、再加上她一个劲地忽闪大眼睛的“美人计”,什么样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不想试一下呢?何况是自己这种在官场上永远野心膨胀的人。
黄洁见王利民笑了,知道自己已经要成功了,王利民为了他的前途一定会试一下,但自己还要再给他一鞭子,便又说道:“我听说何书记现在正在天京还没回来,这几天也算是过春节,夜总会和商务会馆也都很热闹,这里面好玩的事也很多。”王利民听完却没吱声,知道现在正是年青人热闹的时候,吸毒贩毒,卖淫**正是顶峰,这个时候搞一次打击犯罪活动,一次都能抓一千人,何庆刚又不在市里,正是良机。
王利民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觉得茶都已经凉了,黄洁急忙喊服务员添水,王利民却已经无心再喝,说道:“茶就到这里吧,小黄啊,今天我们谈的很愉快,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就不喝了,以后有时间我再陪你喝。”黄洁忙说:“王叔,您真客气了,是您有时间我陪你喝。”说着起身去取王利民的大衣,王利民也起身走到门前,黄洁在王利民的背后给他款款地穿上大衣,王利民对这个感觉非常熟悉,不仅想到了自己拉着黄洁飚车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款款地给自己披上大衣,站在自己的身边与今天相同,一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