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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定完了,陈如要回家,毕竟要陪老爸老妈过年的,老情人的事先等等。陈如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赵易,还是那样,只是这回不玩臂力棒,而是抱着肩膀站在窗前看着远方,风度不减当年,眼神却是空洞,陈如只能叹息了一声走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晚上郑秀给黄洁来了一个电话,除了拜年之外没说几句就撂了,根本就没跟赵易通话,陈如却是来了陪到了晚上十点,帮着包完饺子又回自己家去包饺子了。
黄林俩人看完电视半夜煮饺子,赵易却很紧张,林雪小心翼翼地地问赵易怎么了?赵易只说有人要放火,点咱们的柴禾垛。
两人暗笑劝了赵易半天,说是城里没有柴禾垛,但赵易后半夜没睡觉,握着臂力棒子在阳台前坐到天明,两个美女也只好在沙发上睡觉陪了半宿。
大年初二,陈如一大早就开着巡洋舰来到了黄洁家的楼下,这台车还是赵易当年开的,失踪了之后归了陈如。
陈如上楼帮着收拾了东西四人下楼,先在市里转圈,去了市政府大楼,正好是放假,看在黄洁的面子上参观了一圈,又到公园曾经战斗过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黄洁跟陈如还讲了当年的故事,众人讲完觉得又天真又可笑,
下午去了赵易家的老房子,这个房子王前还是留自己的手中,只是租出去了。跟租房说明情况之后领着赵易在房间内转了一大圈,赵易还是什么反应没有。
晚上又回到了陈如的高层,四人即是怀旧又是讲故事,陈如陪着赵易单独在方厅里坐了半宿,讲了两人所有的故事,隐私的事情讲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赵易也只是笑了一下。
初三,三人看赵易还那样,只得陪着赵易又去黄洁的别墅转一圈,黄洁当时将这个房子买给了一个外县来的领导,正好人已经去南方过年不在家,在小区借了钥匙住了一晚。
初四,陈如开车带着三人去了赵易曾经工作的过的县里,没敢惊动领导,直接去了别墅。陈如并没有将这个别墅卖掉,总以为赵易一定会回来的,结果真的回来了,却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四个人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在别墅里住了一天,林雪下地窖的时候在原来埋手珠的地方挖出了一个瓷碗,拿出来给众人看,陈如却是认货,这是一个笔洗,虽然也肯定不了到底是哪种窑,但这个东西如果是真的,最少上百万,弄点故事上千万也有可能。
但所有人想不透赵易到底是哪里弄来的。陈如又看到了林雪手上的手珠,林雪也不避讳,讲了当年两人在黄山的时候赵易得的这串手珠,本来没当回事送给自己玩的,去天京的古玩行给了六十万,两人都吓一跳,自己更是吓得没敢要,后来在省城的时候二次送给了自己。但是赵易到底怎么弄来的也没说清,说是在江边与一个老太太聊天对赌来的。
黄洁跟陈如都知道赵易说的一定是假话,也就林雪这个被迷了心的小兔子相信。但赵易到底有什么本事尽弄这些好东西呢?把这个笔洗摆在赵易的面前,问他跟没问一样,只说了一句“辣椒碗”,三人也没想通到底是什么意思。
初六,四人起早又去了赵易事件的案发地,大圣王宫又继续香火缭绕,只是观主和神仙都换人了,变成了一个信佛的庙宇跟几个外来的挂单僧,大圣天王变成了如来佛祖,而信佛的人还是那些人,捐的钱还是在继续捐,穷的人还是继续穷,病的人还是继续病。
四人又到了赵敏的家,房子被穷山恶水的刁民扒得只剩下地基了,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白雪什么也看不到,又来到了赵家的坟地,在老罗头跟赵敏的坟前烧了纸,陈如还掉了几点眼泪,林雪也是莫名其妙地陪了哭了一会儿,而赵易还是漠然。
晚上,几个人赶回了县里住宾馆。初七,四人回到了省城,到陈如原来租住的旧楼,却是家里没人只好算了,又买了一些吃喝回到了陈如的江边别墅。
晚上吃完饭,三人看着静坐着如修行僧一般的赵易都是发呆,这一趟是白跑,赵易什么也没想起来。
最后,黄洁说道:“我看还是算了,赵易还是跟我出国吧。陈如,你也不要想多了,赵易的这个病就是靠时间等机会,在外国有好的治疗手段说不定那天他就突然醒来了,那时候我一定带他回国,咱们可以重新开始,而国内的这一块还是靠你来维持。林雪挑的那几块地我没相中。我想在外国干得大一点,买一个上档次的上万亩的庄园,虽然外国的土地便宜,成本也得一二千万,以后想要改造还要有更大的投入,你的投资项目眼界也要放大点,不能总在国内转圈,以后也可以成为一个国际投资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