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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姜姝那女孩尖叫时, 忽然动手, 给女孩开了天眼。
这下可让女孩崩溃了。
耿吉月本来是埋头在母亲怀里的, 被石红云安抚下来后一睁眼，就看见被她杀死的女孩身影。
“啊啊啊——”耿吉月吓得连妈妈都不要了，飞快的跑出去, 恰好今天是阴天，这个女孩飘着跟过去, 像是猫捉老鼠一般，将女孩追得死死地, 却偏偏留下了一点点距离。
石红云也飞快的追出去了，姜姝想了想, 也给她开了阴阳眼，当然是暂时的。
不过这段时间也够折磨他们了。
“月月！慢一点, 小心——”石红云在后面慌张的叫着，忽然一声短促的两字，姜姝围观全程, 也看到女孩在下楼梯是摔倒了，从中间跪下去。
一旁的鬼正欢快的吃着她流下来的血。
姜姝也不管主任如何气急，慢悠悠的走过去，路过她们两人，一个在哇哇大哭, 一个在慌忙打120, 她挤出一个笑容, 道：“看到她这个下场, 我很开心。”
“你个贱人，给我等着！”石红云瞋目切齿，那模样分外狰狞，恨不得将姜姝给吃了。
这女孩其实也挺惨的，满脸是血的样子，但相对于被她杀了的女孩，不仅杀了，还截肢，单单看这女孩周身的怨气，就知道她有多恨了。
这样子的情况，姜姝不会去帮忙的。
她知道这个国家的法律对未满十四岁的孩子，是完全不会有刑事责任，但即使满了十四岁，也会酌情减轻刑罚，相当于不痛不痒，只有十八岁，法律上的成年人，这才会真正承担。
只是还有一项万能的逃避发——精神病。
既然法律上弄了那么多空子去保护这些人，那么姜姝宁愿视而不见，尤其是在此时，她还特意帮忙了，让这对母女还到鬼魂。
石红云对女儿倒是真爱，即使被鬼触碰着，也死活不松开鬼，只是一个劲儿的在那疯狂。
姜姝施施然离开，脚步轻快。
她回到教室，老师正在上课，见是她，便直接让她进来了。
顾暖对她眨眨眼，意思是在问情况怎么样？
姜姝回了一个带着笑意的眼神，顾暖就明白了。
本来中午是要一起去吃饭的，只是刚下课，常昊的电话就过来了，他在学校门口，要见一见她，说关于平安符被卖事件。
这种情况不方便带顾暖，就让她自己去吃饭了。
两人到了一个西餐厅的包间，这还是姜姝第一次吃西餐，进去了，看见里面都是穿着优雅的人士，唯独她……一个学生妹，嗯，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姜姝进了包间，这才松了口气，服务员带上门，彻底阻隔外界的声音。
“看看这个吧，我都查出来了，确实是从军方流出去的。”常昊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她。
姜姝翻开一看，上面清楚罗列着事情的发展以及平安符被谁买去了。
卖这个的是行动组的一个组长，因为平安符这种东西对行动组的人比较有用，所以基本上都是人手一份的，但这个组长谎报平安符的消耗量，所以每次行动之后，都会多拿到两三个。
因为亲身试验过，没人比他更明白这个符纸的作用，再加上这个平安符看着跟外面买的也都是一样的，所以他觉得就是卖出去也不会有人察觉到。
于是就让自己一个部队外面的哥们去卖，多方转手，他又知道自己的财产情况都在军方的监视下，同时也知道怎么规避，所以一直没人察觉，直到姜姝认出来自己的平安符。
“赵毅这段时间比较忙，又不能随意跟外界联系，所以拜托我来跟你道歉，以前一定将这些东西严格把控，还有这些参与的人都会受到相关处分。”常昊见她看完，便在一旁解释赵毅没来的原因。
姜姝点点头，说：“嗯，我明白，不过平安符卖出去能拿回来吗？”
常昊扶额：“还真有些困难，有资本买这个，还信这个的，都是权势地位比较大的，你能遇上湛明来，还真是一个意外。”
“这不是意外，他的财力也不小，而且自己供奉着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所以相信这个。”姜姝有些不满：“居然没办法给他定罪，我想你们应该修改一下法律了。”
常昊干笑：“有些东西是没办法放到明面上，而且他的身份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消失，所以只能这样了。”
姜姝不想说话了，按了铃，让人上菜。
简单的吃过之后，常昊说：“我来，是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有没有时间可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