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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母垂下眸子,有些疲惫道:“我不想吃,拿走吧。”
寒澈的手微顿,盯着自己的母亲看了一会。
她像是清醒了,可他能从她身上感到她对他的厌恶。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好像很不喜欢自己?
苏向晚见状,也在一旁开口劝道:“寒阿姨,不管有什么想不开的都要先吃些饭啊,先把身体养好才能去想别的。”
寒母似是想起了什么,眸光微动了动,看向寒澈道:“你出去一趟,我有话和晚晚说。”
寒澈看了苏向晚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可终究,他什么也没问,还是起身走出病房。
他和护工一起离开,将病房门轻轻带上后,病房里一时间只剩下了寒母还有苏向晚和慕北霆。
苏向晚想了想,觉得也许寒阿姨是有话要和自己说。
担心慕北霆在会不会不方便,犹豫了一瞬,正欲对他开口。
寒母却是先开口道:“晚晚,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您说。”
“寒澈家里的酒架上,有瓶人头马,在中间那个格子左边的第一个。”
苏向晚仔细回想了一下,有些印象。
“那是寒澈最喜欢喝的一瓶,你派人回去替我将它倒掉。”寒母再度开口,声音有些苍老。
苏向晚微怔,心底生出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
她怔怔的看着寒母,知道也许自己不该问,却还是忍不住道:“为…什么啊寒阿姨?”
寒母不等回答,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寒澈脸色惨白,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着病床上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