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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面前都摆放了两瓶高度白酒。
“烧刀子?”
陈良笑微微一笑:“没错,这就是鼎鼎有名的烧刀子。”
喝一口,宛如烧红的刀子在喉咙里滑过,可想而知有多烈了。
大家都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陆毅臣喊人吃饭,竟然会用烧刀子酒。
陈良笑亲自替他们把空杯子满上:“陆先生听说各位酒量很好,又喜好跟别人喝酒,所以刻意替大家准备的。”
在坐的各位老板面面相觑。
酒、菜都已经上好了。陈良笑主动端起面前的杯子:“来,干一杯。”
见他如此,其他人就算不想喝,也不敢明着说,只能硬着头皮把面前的酒杯端了:“陈先生幸苦了。”
陈良笑一仰脖子,滴酒不剩。
一杯烧刀子下肚,接着又来第二杯。
“陈先生,不能了,不能了,我们是南方人,喝不惯这样的酒。”
陈良笑沉下嘴角:“不给面子?”
谁都知道,陈良笑跟翟波是陆毅臣的左右臂膀,他们完全可以代表陆毅臣,违逆了他,就等于跟陆毅臣叫板。
王总赶忙站起来,点头哈腰的道歉:“陈先生,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谁的面子也没您的面子大啊,只不过大伙儿岁数大了……换成年轻的时候,我一个人就能干两杯。”
“身体不好,就去看医生,跟我说又有什么用。”陈良笑摆明了不想给他们推脱的机会,他抬了一下手臂,旁边伺候的服务员立即上前,把大家面前的杯子满上。
“别……”
话还没说话,酒已经倒好了。
“干掉。”
“陈先生,您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我让你们喝酒,又没让你们喝毒药。”陈良笑一脸无辜。见大家都没有动作,他沉下脸:“你们是想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大家手一哆嗦,赶紧端起杯子,硬逼着自己喝光。
半个小时过后……除了陈良笑,其他人全都人仰马翻。
“今天就到这里。”
“呕……”
“陈先生……留步。”
陈良笑握着门把手,微微侧了侧头:“什么事,刘总。”
刘总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我们有哪里做的不好,让陆爷生气了?”
陈良笑轻轻一哼:“你还算聪明。”
刘总噗通一声跪在陈良笑面前:“请你回去跟陆爷说一声,如果有对不住的地方,我们一定改,求他……求他网开一面,放过我们行不?”
“这个我帮不了你,抱歉了。”
出了酒店,陈良笑立刻拨打电话给陆毅臣汇报今天的‘战况’。
“全都被送进医院了。”
“好,等他们出院,继续邀请他们。”
“对了,您那边怎么样了?”
“以后再说。”
挂断电话,陆毅臣看了对面桌子一眼:“抱歉,我们继续。”
谁也没有想到,陆毅臣今天真正邀请的贵客竟然是薛洋。
自夏青松离世,两个人就断了联系,突然的会面,让薛洋多少有些好奇。
不过,在见到陆毅臣本人之后,所有的好奇都得到了解释。
话题继续。
薛洋认真的看了一眼陆毅臣的检验报告,在高科技面前,他的身体状况像一幅幅照片,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医生面前。
“你的检测报告并没有问题,但只是有点小题大做。”
“怎么讲?”
“其实你的神经不是坏死,而是被麻痹了。”
陆毅臣眯起眼:“你是说,他们检测错了?”
薛洋摇头:“不,他们没有检测错,依照国际医学标准,你的血液里确实存在毒素。”
“你直接告诉我,该如何治疗。”
“生下一个孩子,用他的血液培植出一种特殊的血清,唤醒你体内沉睡的血液细胞。”
陆毅臣感觉有些绝望。
说来说去还是得生孩子。
“会对孩子有伤害吗?”
薛洋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准备跟谁生孩子?”
“你觉得呢?”
从对方的眼睛里,薛洋看到了想要的答案:“放心,对孩子影响不大。”
这个回答倒是让陆毅臣松了一口气,还好不会影响孩子的健康。
“谢了。”
薛洋笑了笑:“这声谢谢应该我来说才对,毕竟陆先生给的酬金是旁人的十倍。”
这次问诊陆毅臣直接划了一百万给薛洋。
“放心,等孩子生下来,这笔钱你还是要还回来的。毕竟,孩子叫你一声舅舅。”
薛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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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异闻录》播出已经有半个月,好评如潮,相对的,也捧红了不少新人,夏树就是其中之一。
其实,在新剧没有开播之前,夏树就已经因为跟凌旭东的‘绯闻’红了一把。
白芷打电话过来时,夏树正在教训家里的狗子。
今天她带着陆毅臣去外面转了一圈,因为刚下过雨,地上很潮,怕它弄脏了,所以没带出去,谁知推开门就看见家里像被抢劫过了似的。
望着墙上的洞,夏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累的够呛哈。”夏树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墙上的大坑:“你是不是嫌我给你买的狗粮营养不均衡,所以啃点水泥给自己补补?”
小树:“……”
“我看你不去工地很可惜……”小女人露出几分遗憾:“这样吧,明天我就送你去工地,就冲你这个天赋,我宁可花点钱也得把你送进去。你看呢?”
陆毅臣摇着轮椅过去,小树眼瞅着他过来了,连忙钻到他轮椅后面,嘴巴里还呜呜呜的,仿佛向他求救。
“让开,我今天非得让它知道,花儿为何这样红。”
这时,电话响了。
“喂,小树啊,有空没有哇,请你吃个饭。”
“有空,地点呢。”
“南门那家的烤肉店。”
“好。”
答应完白芷,夏树把鸡毛掸子甩到男人身上:“在家看门。”
……
“你是疯了吗?”望着面前堆成一座小山似的烤肉串,夏树发出惊呼声。
白芷是模特出身,对饮食要求特别的重视,哪怕跟朋友一起吃饭,她也点到为止,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过。
“你是受了刺激?”夏树小心翼翼问道。
“我被换角了。”白芷把心中的郁闷吐露出来。
夏树顿了顿:“……我觉得吧,你应该去庙里找个师傅看看,是不是不小心意犯了太岁。”
但凡有什么好角色,都会在关键时刻被换掉,这可不是一般的衰。
白芷眼眶一红:“以前我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换掉……”
听她的意思,现在搞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