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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仪却恰恰相反,眉目温婉,表情娇弱,仿佛风一吹就倒,在林弯弯的承托之下,梁淑仪反倒让人觉得顺眼不少。
不过,夏树目测了一下,这个女人,好像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林弯弯绕过夏茜,站在了夏树面前,双手环胸:“你来干什么?这儿有你什么事?”
为了维护妹妹,夏茜急忙道:“是我叫她来的,她也是爸爸的女儿。”
林弯弯立刻甩过去一个白眼,厉声喝道:“跟你有关系吗,我问她,不是问你。”
夏茜鼓起全部的勇气:“我是夏家的大小姐,我有权利把我妹妹接回来。”
林弯弯没想到以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软柿子竟有一天跟自己顶嘴,脸一沉,伸手推搡了一下。
夏茜没站稳,就在她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手臂从背后伸出来,承接了她所有的重量。
“站稳了。”夏树语气有些冷。
夏茜抿紧下唇,眼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她已经很努力的去改变自己,可有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了,长年遭受欺凌的夏茜,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防卫自己,可夏树不一样。
“你瞪着我……”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林弯弯被这巴掌打的原地晃了晃。
“你……”她抬手捂着发烫的脸颊,不敢相信的看着夏树:“你居然敢打我?”
夏树冷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林弯弯以前恐怕没少掌刮夏茜,这巴掌就当捞回一点利息。
“这是夏家,你姓什么,你姓林,有什么资格站在夏家的地盘叫嚣?”
夏茜在一旁目瞪口呆,她做梦也不敢想像林弯弯被掌刮,而且始作俑者还是夏树。
“夏树……”
梁淑仪暗抽了一口凉气,以一种自我牺牲的姿态拦在了林弯弯的面前,并楚楚可怜的望着夏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动手?”
夏树面无表情:“让开!”
就说这个梁淑仪不是省油的灯吧,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呢?证明自己跟林弯弯关系到位?如果真的是这样,早干嘛了?
林弯弯先是懵了一下,下一秒她抓住夏树的手腕,生怕她跑了一样:“走,我们去见老太太。”
被林弯弯狠狠推进房间,夏树踉跄了一下,抬起头,便看见威严的妇人坐在精美的沙发上,林弯弯的母亲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想必这个人应该就是夏茜口中的奶奶了。
夏家主母今年六十五,平时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五十来岁,细眉高颧骨,模样不丑,但是样子却很刻薄。
夏茜怕夏树吃亏,硬是跟上来,看见主位上的老人,怯怯的喊了一声奶奶。
老太太连理会都懒得理会,脸朝旁边歪了歪,一副嫌弃的样子。
夏茜早已经习惯了遭受冷眼,她上前一步解释道:“我带小树回来,是想给爸爸上一炷香。”
“你爸只认得你一个女儿,你带她来干什么?”夏美珍不悦道。
“她也是爸爸的女儿啊。”夏茜道。
林弯弯捂着脸跪在老太太旁边,可怜兮兮的哭起来:“外婆,你看。”
白皙的脸庞上印着五根手指头,夏美珍跟老太太登时愣了一下,刚才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夏树身上,竟没留意到她。
夏美珍气的浑身发抖,指着面前两个人:“到底谁动的手?”
老太太气的满脸通红:“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是?”
林弯弯得意的靠在老太太的怀里,有外婆撑腰,看她们怎么倒霉。
夏树冷冷的看着这出闹剧,突然心里有些痛。
明明是血亲的一家人,却被几个心怀叵测的女人搞的乌烟瘴气。尤其是夏美珍,一看就不是什么东西,否则怎么会生出林弯弯这个坏胚子呢。
还有梁淑仪。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老太太耳边说了什么,老太太立刻变了表情。
“真是反了,夏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种做主了?”
梁淑仪跟老太太说,夏树刚刚要赶林弯弯滚出去,说这里是夏家,不是林家。
忽然,一阵碎裂声传来,夏树居然打碎了一个花瓶,趁着大家闪神的空档,她一把抓过窝在老太太身边的林弯弯。
“啊——”林弯弯做梦也想不到,夏树居然敢当着长辈的面做出这样的事。
锋利的瓷片抵在她颈部的大动脉上,只要稍微用点力,瓷片就能划破她的脖子。
冷眼扫过人群,最后,把视线落在了膛目结舌的老太太身上。
“首先,我得声明一下,我夏树从来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林弯弯吓得瑟瑟发抖,梁淑仪紧张的拉住夏美珍的袖子:“弯弯被劫持了,我们快报警。”
夏美珍反应过来,刚要拿电话出来,却被一道冷冰冰的目光吓得愣在原地。
“报警?报吧,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说着,瓷片朝上一抬,林弯弯顿时惨叫一声,完了,她的脖子一定被划断了,好疼。
“妈……”林弯弯凄惨的叫起来。
后脑的长发被夏树狠狠地固定着,想逃脱都没有机会,只能任人鱼肉。
夏茜在一旁吓得双腿发软。
她搞不懂,夏树究竟想干嘛。
“听着。”夏树一副抢劫犯的口气:“你们以为我想来这个鬼地方吗?不怕告诉你们,要不是看在夏茜的面子上,就算八台大轿抬我,我也不会踏入这里一步。”
有钱有个屁用?
在这个家里,没有温暖,没有亲情,明明是亲生女儿,却被侄女欺负,而作为奶奶的竟视而不见,甚至还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孙女,这是正常家庭吗?
真不晓得夏茜为何能忍受这么多年不反抗。
因为林弯弯在她手里,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安安静静的听她讲。
“你们骂我是贱种,请问,是谁生的我?”掷地有声的质问过后,她讽刺的看向主位上的老太太。
“你……”老太太浑身一哆嗦,居然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代替你回答,是你的儿子,夏青松。你骂我的同时,也把你儿子一并骂进去了,如果不是他,能我跟夏茜吗?”
这些话憋在心里多时,以前不想参合夏家的事,所以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出,根本没想过要较真,可她们欺人太甚。
“再说说你儿子,他也不是什么好鸟,为了填补公司的亏空,竟然使奸计把女儿硬是嫁给了陆毅臣,论起贱来,再贱也贱不过你们这群恶心的人。”
夏茜垂着头,眼泪滴在地毯上,她第一次为自己感到不值。
“你们今天能够住在这么豪华舒适的房子里,知道要感谢谁吗?”夏树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你们最应该感谢的应该就是你口中的贱种。”
“你闭嘴。”老太太跳起来,目呲欲裂的瞪着夏树:“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那好啊,我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夏氏集团能走多远,看看你们还能过几天的好日子。”
说完,夏树用力的把林弯弯朝前一推。
“夏茜,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