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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跟龙涛俩推测,写索命信的人跟偷程祖法相的人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如此推测,却是细思极恐啊!
堂叔给我程祖法相之后我甚至都没有出过宿舍门,而那人明显就在之前有隐匿在我宿舍里的,除非他能够未卜先知提前得知堂叔一定会送程祖法相过来,否则根本不能解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我房间里。
而另一边,那个写索命信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通过他之前斗法的手段来看,以养灵为主的道门,除了野狐道似乎就没了,可我在野狐观里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吧?
难道这野狐道的人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人夺魂不成?
实在想不明白这一点。
天亮后,我跟龙涛俩才离开宿舍,在宿舍区旁边的食堂里吃过早饭后,我俩便分道扬镳了,他回他的店,我去上我的课。
八点钟左右,我拿着书本去东学区上课,并没有见到叶瑶,而我却习惯性的坐在了第三排中间的位置,一直等到讲师进来,也没瞧见叶瑶的声音。
身后不时传来了一些奚落的声音,说狗皮膏药又来了,把叶瑶都给吓走了,居然还恬不知耻的来上课什么的。
我自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给选择过滤了。
下课后,我徒步朝琉璃厂走去,来到龙涛店门前,店门是关着的,挂着个牌子写着暂不营业。
我上前敲了敲门,龙涛好一会儿才顶着黑眼圈出来给我开门,不过他却没有让我进门的意思。
我狐疑的透过他身后朝里面看了看道:“涛子,你不会是在屋子里藏女人了吧?”
龙涛没好气的朝我道:“你说的这什么话,我跟严沐雪还没到那个地步呢!”
我看了他一眼道:“那你怎么不让我进去?”
龙涛讪讪一笑,边扣着扣子,便朝我道:“知道你心情不好,兄弟这不是准备带你去喝两杯郁闷酒嘛,待会儿喝完酒再进去喝茶。”
说完,他便勾着我的肩膀往古玩街外面走。
十多分钟后,我俩端坐在一家东北菜饭馆里,龙涛一连点了四五个硬菜,又要了两瓶五十多度的剑南春,菜还没上来,我俩就已经喝了小半瓶。
我盯着龙涛的脸看了看,疑惑的望着他道:“涛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为什么这段时间我瞧着你的脸色越来越差?”
龙涛朝我翻了翻白眼,喝了一口酒后,把脸朝我伸了过来,自己拍了拍道:“你是不是想说我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你说这话不等于打我脸嘛?”
我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对,可既然不是,那他脸色为什么这么差?感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去了精气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