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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队叹了口气,朝一旁一位年轻的女警察小声问道:“还是什么都不愿意说吗?”
那女警察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情绪很不好,一直压抑在心里面,唉,队长,咱们还是自己先找找证据吧。”
杨队点了点头,随即朝另外一位戴着白手套的戴眼镜年轻警察喊道:“小吴,你过来一下。”
戴眼镜警察的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杨队。”
杨队应了声,随即朝他开口道:“把咱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大致的跟这三位同志说一下吧。”
小吴明显要比小张有眼力见的多,什么也没问,当即朝我们开口道:“是这样的,我们目前可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八个小时前,死亡特征很奇怪,表皮松弛,头发脱落,甚至还有牙齿脱落的迹象,从生理学的角度上来说,死者就好像突然间迈入了垂死之境。另外,我们在屋子周围总共只采集出来了三个人的脚印,一个是死者自己的,另外一个是她父亲的,还有一个则是昨天夜里来他们家取锄头的,不过我们已经将他的嫌疑给排除了,时间不吻合,动机也没有,仅仅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嗯,我们目前所掌握的也就这么多。”
小吴思维很清晰的将这些告诉了我们,我沉思了片刻后,朝他点了点头,随即询问道:“尸体还在现场吗?”
小吴应了声道:“法医那边的兄弟还在里面进行初检。”
我朝一旁的杨队询问道:“能不能带我们进去看一看?”
杨队赶忙点头道:“当然可以。”
说完,便领着我们往屋子里走,而在这期间,皮三锤依旧没有抬头看我们。
哀莫大于心死啊,或许他这个女儿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吧。
经过他身边,我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开口跟他说什么,毕竟说什么安慰的话,对他来说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跨进门槛时,我皱了皱眉,为啥?屋子里面透着一股子令人生恶的生冷,这种冷让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阴气!
我不动声色的将右手插进了兜里,划破了手指后,暗地里在左手掌心处画了一道三开阴阳,在眼前晃了晃后,耳边传来了黑曜的声音:“老大,这地方有点不对劲。”
“瞧出来了,少说话。”我朝它提醒道。
黑曜被我这么一说,自然也是不敢多说话了。
进屋时,刚巧遇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警察从屋子里面走出来,而他的身后则跟着一名同样身着白打褂的女警察,女警察手里面则拿着一个笔记本,应该是记录尸检用的。
“杨队。”那名白大褂男警察取下了手上的胶皮手套,摘下了口罩,是个中年儒雅男人。
“嗯,徐法医,看出什么来了没?”杨队朝他询问道。
徐法医朝我们仨打量一眼后,杨队这才朝他小声介绍道:“这三位是民调局安排过来的同志,你有什么话,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