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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安然反问，“这么久了你还没出院？”
“早就出院了，只是来定期复检”、
“哦”。
郑昀谦道，“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
白安然是有时间，可是不想跟他聊。
她对他没有好感。
不过郑昀谦现在的眼神跟以往完全不一样，没有了以前的凌厉。
白安然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
他们在医院附近的一间咖啡馆坐下。
郑昀谦开口就是道歉，“对不起”。
“这话你已经说过了，没必要”。
白安然始终没有说原谅的话，她自觉不欠他什么。
郑昀谦道，“我知道，只是除了说对不起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没什么说的，那就别说”。
“许阑珊的事情我听说了，虽然他们公司对外宣称是意外死亡，这年头没有不透风的墙，圈里有很多猜测”。
“让他们猜去吧，人都死了，猜测的准不准又有什么”。
“你说得对，我弟弟的事情，我告诉了姑姑，她一直把弟弟当自己的儿子，虽然有些不忍心，我觉得她应该知道真相，她这些年来过得很不好，如果一直被瞒在鼓里，她恐怕一辈子都不是释怀”。
“是吗，你们家的事情，我不敢兴趣”。
“姑姑知道以后大受打击，她让我要是再遇见你，帮她给你道歉，她以前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
白安然道，“都过去了”。
她以后都不会再见到那些人，道不道歉又有什么用。
郑昀谦还是坚持替他姑姑给她道了歉。
郑昀谦道，“我没告诉我妈，我想她不用知道”。
白安然对他家里的事情不感兴趣，“你跟江晴怎么样了？”
郑昀谦也眼中略带失落，“离婚了”。
“离婚？”
白安然看江晴那么关心他，而且态度很坚决，丝毫没看出来她要离婚的迹象，她还以为他们两个能继续走下去，没想到这就离了。
郑昀谦道，“恩，她要跟我离婚，我不能拦她”。
郑昀谦也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他已经把她伤害成那样子，不能再继续让她为难。
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江晴。
明明她是最关心他的人。
郑昀谦算是净身出户，没有要她一分财产。
签了离婚协议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江晴，她没有接。
去她家里的时候也没人，她妈自从知道他们离婚之后，对他的态度一落千丈，郑昀谦去的时候，她也是冷嘲热讽。
去江晴的工作室，才听说她出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郑昀谦心里还是想再次见她一面，就算她心意已决，但是有些话他还是想跟她说清楚。
郑昀谦道，“她有跟你联系过吗？”
“她怎么可能跟我联系，你找我该不会是想通过我找到她？你打错主意了”。
“没有，只是顺口问问，我想见见她，不过她现在在躲着我”。
“这事谁都帮不了你，只有你自己”。
“我知道”。
白安然道，“问句不该我问的话，你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郑昀谦利用江晴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白安然不相信他只有利用，毕竟他认识江晴的时候，还不知道她和江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