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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一般都不认识这些明星。"
"为什么？"凌清仪下意识的问道。
"因为……"赵云天咳嗽了一声，耸了耸肩膀，以为对方能够领会其中的意思，然而，凌清仪并没有明白得了，于是，继续追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额……这玩意怎么好启口？
何况，还是对一个女人，关键……对方的身份还是自己的上司。
"是个男的基本都知道。"赵云天又别有深意的回了一句。
凌清仪转头望向了一边的叶锋，问："你们知道吗？"
叶锋愣住了，脸色微变，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话题会丢到自己身上，说知道也不好，说不知道，又有一点虚伪，只能硬着头皮含糊其词的道："知道那么一点儿……"
"你们呢？"凌清仪又问了旁边的几人。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回应，老脸还有些发红。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赵云天那样，没皮没脸的。
见众人这般反应，凌清仪基本上知道是个什么对头了，神色渐变，剜了赵云天一眼。
陡然，整个氛围都变得有些凝固，机舱内随之沉默。
为了不引起尴尬，赵云天迅速转移话题，低声问道："凌少校，冒昧的问你一个问题。"
"既然冒昧，那就不要问了。"
"别呀，我心里挺好奇的，你要是不告诉我，难免有几分难受。"赵云天嘿嘿一笑的道。
"你难道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知道那么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凌清仪轻声警告道，心里多少知道对方想要问的是什么东西。
"我命大，没啥玩意弄得死我。"赵云天道。
两人颇有一番打情骂俏的韵味，周边的人见状，眉头忍不住一阵直跳。
我滴个乖乖，这个零号还真的牛逼。
别人在凌长官面前，无不是正襟危坐，不敢露出丝毫怠慢之色，可是他倒好，调侃个不停。
令人惊奇之处是，凌清仪竟然还没有生气，反而很包容对方那放肆的行为。
"赶紧问。"凌清仪眉头微微一怔，不耐烦的道。
赵云天道："田华从事的到底是什么实验项目？"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既然你把我找来执行这个任务，那边没有必要隐瞒某些东西，你是怀疑我的忠诚，还是觉得我不配知道？"赵云天神色一凝，反问道。
"你这家伙，我真拿你没办法。"凌清仪摇了摇头，如果换个人敢对这么对她说话，早让那家伙吃苦头了。不过，偏偏这个家伙是赵云天，实在使她头疼。
"其实也不是什么机密，反正你最后也会接触，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
赵云天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摆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将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在卖萌似的。
如果是个妙龄少女卖萌，那倒无可厚非。
他一个糙老爷们，这般行径，反而令人作呕。
凌清仪道："这项实验在几十年前便已经立案，是与苏联共同研发的，当时是为了应对两极冷战，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华夏与苏联的关系急剧恶化，而这个项目也随之被暂停了，你应该清楚，当时我们国家的科研水平，完全无力支撑起一个重大的实验项目。"
"R75？"赵云天突然，脱口说出了一个代号。
凌清仪愣了一下，为之茫然的道："什么R75？"
赵云天问道："难道不是超级人类计划吗？"
"你怎么知道这个计划，以你的权限，应该了解不到这一层次的东西，或者是你想象力大开，胡乱说的？"凌清仪轻声问道。两个人讨论的显然不是一个东西，但是，她对于从赵云天口中说出的“超级人类”计划，还是颇为讶异的。
既然对方不太清楚，便不准备说的，但是，迎上凌清仪那锋利的目光，赵云天觉得隐瞒也没有必要，于是，稍微酝酿了一下语气，随即，娓娓说道："我之前不是去西伯利亚旅游了嘛，中途碰上了一个疯狂的科学家，那家伙之前便是超级人类计划的研发人员之一，R75，正是人体机能强化药剂，打上一针之后，可以使普通士兵变成超级战士，速度，力量，感知等各个方面，都能得到十几倍，或者，几十倍的提升！"
蓦然，凌清仪脸色为之一震，目光也凝聚了，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那个科学家呢？"
"那家伙是个死变态，有点儿仇世心理，直接与俄国军方干了起来，把人家杀得片甲不留，我原本是不打算管的，可是那家伙偏偏要弄死我，没得办法，我出于无奈，与他展开了一场异常激烈的厮杀，最后将他弄死了。"赵云天道，此时说得轻描淡写，而那时的场面，却要比这单调的言语，惊心动魄千百倍。
"你……"凌清仪欲言又止，从那眉头紧锁的表情，似乎对于赵云天的行径，甚感无语。
凌清仪追问道："你说的那款，人体机能强化药剂R75，研发到何种程度了？"
"什么程度我不太清楚，我也不是搞科研，不过，跟那个家伙开打之前聊过一些，已经进行到了最后阶段，好像还取得了重大突破，威力确实十分强悍，不仅可以使人类变得异常强大，而且还能令动物为之驱使，化作一支凶悍之师。"赵云天如实答道。
"你把人给杀了，那关于那些计划的文件呢？"凌清仪赶紧问道。
"哪有什么文件，反正我是没有看到，他当时要给我一瓶药，不过，我没要，老子这么厉害，不嗑药也能干翻一切。"
凌清仪脸色变化，两只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很想要给赵云天一巴掌。
暴殄天物呀！
这家伙难道一点也意识不到，那些药剂，所隐藏的重大价值吗？
"凌少校，你怎么了？好像有点不舒服。"
"你闭嘴，我不想跟你说话。"凌清仪彻底无语，抬手靠住了额头，气息陡然变得急促。
"咋滴了，我又哪里惹您生气了？"赵云天一脸蒙逼，完全不知道是啥情况。
过了片刻之后，凌清仪神情严肃的问道："我问你，对于那个疯狂的科学家，以及对方所参与的那个科研项目，你到底有多少了解，或者，是做了一些什么补救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