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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去世是邻居发现的,她拨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江昭,所以邻居便联系了江昭。江昭打不通我的电话,却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傅则慕的电话,于是被落在最后的我才知道了奶奶去世的消息。
几番辗转,傅则慕帮我料理了奶奶的后事,而来吊唁的江昭却被我哭着赶了出去。
我甚至都忘记了问,奶奶为什么会给他打电话,而她在世间最后又说了什么?
我觉得泰戈尔说的不对,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仍旧是生与死。我站在风里继续行走欢笑,奶奶却长眠在冰冷的泥土下,甚至我们之间都没有好好地告别。
傅则慕抬手擦掉我脸颊上的湿润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爬了满脸的泪水。
他的眼睛里全是心疼,我甚至一时恍惚以为面前站着的江昭。江昭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可如今我以为能陪着我和奶奶一直走下去的人,半个小时前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说说笑笑的回了他的家。
而傅则慕,却像是上天弥补给我的礼物一样,我没再流泪,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傅如斯是七月末的机票,她还要飞回布拉格去照顾她的两个活宝,而我已经痊愈的差不多,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我竭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好让傅如斯安心的回去。
临走前的那天下午,我和傅如斯去喝咖啡,她说那是我最喜欢的咖啡馆,总会在那里坐很久。我一走进店里,服务员就上前来问候,我想大约我是真的经常来。
傅则慕给我买了新的手机,号码也补办了以前的,这样会方便很多。我却拿着智能机无从下手,因为七年前我用的还是诺基亚最结实的老人机,却没想到智能机发展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