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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开口:“医生发现你的脑部有血块,压迫到了神经,会容易导致情绪失控,必须持续吃药,而那些药只有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才能弄到手。”
所以要拜托叶澜,替我找到这些药。却又为了不让我胡思乱想,几个人说好一起瞒着我……
一切都非常的合理,没有任何令人起疑的地方。
我抬手摸了摸傅则慕的下巴,青色的胡茬扎的我痒痒的。
我努力挤出一抹微笑:“我会乖乖吃药的,我会好起来的。”
他也笑,眼圈却是泛了红:“对,你会好起来的。”
那一夜,他一直在给我讲我们在一起之后的事情,说到了去土耳其看漫天的热气球和澳洲海岸线上金色的沙滩,他说他愿意等我,愿意接受我的一切。
他说到最后困倦的睡着了,我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已经快要凌晨三点。
我光着脚悄无声息的下床,蹑手蹑脚的溜进琴房,除了安静卧着的大提琴外,我还想找到一些别的属于我的东西。
我想到了那天深夜里他烧掉的乐谱。
书房里有些檀香的味道,我摸索了许久才找到灯的开关,突然地明亮让我的眼睛有些不适应。
柜子里的藏书比我想象中还要厚重,而乐谱被傅则慕清理的也足够干净,我没有找到任何残留下来的痕迹,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怀疑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傅则慕朦胧着伸手过来,自然而然的将我圈进怀里。我想挣脱,可身体却向他靠近了一点点,仿佛这样的动作早已重复了无数遍,我的身体已经有了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