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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劲轮起抱枕砸向他:“臭流氓,你果然是在算计我!”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却被我一个抱枕砸到了,轻飘飘的倒在地毯上。
“喂,你…要碰瓷吗?”我裹着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他,他一动不动,喘着粗气。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好像…生病了?
我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果然很烫。这下我开始慌了,在客厅摸索了一阵才找到灯的开关,开了灯再看他,脸红的像煮熟了似的。
我拖不动他只好就地给他盖上被子,用湿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降温。
雪天路滑,救护车足足两个小时才到,到了医院输了液,他的高烧退了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趴着他的手边也睡着了,朦胧间听到来巡夜护士跟傅则慕说:“你女朋友对你真好啊。”
傅则慕虚弱的声音懒懒的:“她不是我女朋友…”
“哦?”护士有些难以置信。
傅则慕顿了顿:“但我希望她是。”
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于是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醒来的时候傅则慕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急着出院,听他说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