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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们聊了聊，卓尔眸光一怔：“都聊了什么？”
卓夫人：“倒也没有聊什么，只是她那脾气真是越发的嚣张了，我都什么都没有说，她就对我板着一张脸。”
卓尔轻啜了口气：“那是因为您确实做了一些让她生恨的事情。”
卓夫人沉默了许久，没有反驳。
卓尔：“她提起我了吗？”
卓夫人：“她提起你做什么？我看她那个样子，似乎对我们卓家人有了很深的成见呢。”
卓尔揉了揉太阳穴：“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没关系，都是误会，慢慢解开就好了。”
卓夫人给了儿子一个卫生眼：“你就这么没有一点自觉？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闹成这个样子？传出去多难听？”
卓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传了。”
就算他们不说，但是卓尔知道，B市里都在传他与周若渝的事情，几年前俩人有就许多理不清的恩恩怨怨。
两次为了同一个女人，断送两段联姻。
现在B市里谁不知道周若渝，是卓尔的女人？而那些关于他和她之间的坊间之说，简直比真实的还精彩几分。
“那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就这样一直说？”卓夫人撇了撇嘴。
卓尔长叹了口所；“妈，都这么多年了，您怎么还是没看透？我和她是没办法分开的了。与其您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不如向外边那些人表现得大度宽容一点？接受这个卓家未来的媳妇儿。”
卓夫人冷哼；“没门儿，她要是一直向我这样板着脸，难不成我还得去主动讨好她？你说这像什么样子？”
“您不也说若渝是卓家的大功臣，现在两个孩子生得多好？就算您真的拉不下脸，但也得看在两个孙儿的面上，您总不能让两孩子一直缺少母亲的关爱吧？”
这句话让卓夫人陷入了沉思，其实从内心里，她早已妥协接受了这个卓家未来的儿媳妇，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和她儿子还是一直纠缠不清，没办法断开，或许就真是不可分开的缘分。
现说儿子也说得对，俩孩子都这么大了，当年她确实是有错在行。
“行，现在你说的都对，她现在对你妈妈的成见这么大，我是请不动她这尊佛，要不然你请她来家里吃个饭，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以后再见面那些不愉快的过去都消烟云散了。”
其实卓家还是很喜欢乔玉澄的，门当户对，乔玉澄与卓尔在一起，看着也十人登对，只是后面发生的事情，实在闹得有些不愉快。
那孩子也是钻进一个死胡同里，把自己绕了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卓尔起身道：“我去跟老爷子和爸爸打声招呼。”
“他们爷俩正在书房里下棋呢，你看你还是先去休息，怕老爷子拉着你又下一宿的棋，你这时差还没有倒过来。”
卓尔失笑：“那行吧，就麻烦您帮我转达一声了。”
说着回了卧室休息了，躺在床上，卓尔翻了翻手机里的那些照片，是她睡着之后悄悄拍的，想起之前他删过一张差不多的照片，如果那时候感知这份感情的深重，他怎么会舍得将她的照片给删除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记忆的混乱，是过去与她那些零星的回忆片断，不断的在脑海里浮现，有时候会在梦里，有时候跟别人交谈，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与她的那些画面。
“若渝，周若渝。”他低呐着这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心脏一阵阵抽疼得厉害。
原来爱情是这样，即使只是轻呐人她的名字，也会有这样沉重而深刻的情感。一分一秒都在想着她，念着她。
他觉得自己这个数岁了，却还像热恋中的小伙子实在不该，但是这份情感却一点也不受控制，越是压抑，便越是逆反。
次日，沐轩叫了医生过来，给卓尔做了一个初步的检查，说道：“卓少不用担心，现在因为受损的一些神经正在慢慢修复，如果想起过去被遗忘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您不必恐慌，而且人的脑部神经是非常复杂的，没有一个人说得准，现在看情况没什么担心的，如果卓少您不放心，还是来医院做一个脑部CT。”
卓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谢谢医生了，沐轩，送医生出去吧。”
沐轩送医生出去后，卓尔拿过了薄外套穿上，正准备出门。
沐轩折身回来，看到卓尔已经穿戴整齐，好奇的问了句：“卓少，您这是要去哪儿？”他记得今天没有工作，不，是这段时间都比较清闲。
卓尔笑道：“我去见见她，算起来都快有一个多月没有见着她了，没心没肺的女人，要是再隔一段时间不在她面前晃悠几下，她估计都能把我忘到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