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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说明所有事的，所以我会提起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希望你能理解。”她先给他打个预防针，接着说，“我道歉，是为了关于婉香和那个外国人的事。”
殷君昊沉默片刻，看样子还需要时间去消化，冷静中又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回答她，“你根本没必要道歉，这件事又不是因为你而起的，你不需要道歉。但我想，这件事应该是你发布出去的吧？”
“对。”张若菱点点头。
殷君昊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电灯，叹了一口气说，“我啊，现在回想那天和你的通话，每一句你都似乎在向我透露这些事，警告我，婉香不是我想象中那么善良可爱。可我那时候就是不信，我还认为你是在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信了婉香说过的话……”
“说什么了？”
“她说你喜欢我，所以你才处处与她作对。”
“哦呵呵……”张若菱真不知该怎么反应了，只能冷笑两声，“婉香嘛，她什么话说不出来？当那次你带着婉香一起来请我吃饭，我就一直纠结，要不要告诉你她出轨的事，但我见你陷得太深，所以没说！还好那时我没有说啊，我要是说了，可就中了婉香的计谋了。”
殷君昊也嘲讽的笑了两声，然后一口将茶水喝光光，像是在喝酒一样，“是我太傻了。”
“这可不能怪你傻。大多数男人都是没有鉴别绿茶婊的能力，但我们女人呢，却是天生自带这个技能的，所以不能怪你。关于那个视频呢，也不是我花钱叫人调查出来的，而是我亲眼所见，当时我就在走廊的另一面，她们俩一出门还搂搂抱抱，完全没有顾忌还有旁人在。”
张若菱注意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赶紧改了话锋，“这……大概是因为他们是在私人俱乐部里的原因吧，不用担心隐私泄露。”
但这么一解释了，好像比不解释还要糟糕呀？殷君昊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张若菱烦恼的扶额，她说话这技能啊，还是得多练练啊。
“……对不起。”她被逼的又道了一次歉，殷君昊赶紧摆摆手说，“没事，我说了你不用道歉！你说的都是实话嘛。”
“婉香还去找你麻烦了？”殷君昊补充问道。
“嗯，昨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行程的，追到杂志社去了，当时我正好在摄影棚拍照，还花钱收买了一个老师傅，对摄影棚上的大灯动了手脚，灯掉了下来，不过没砸到我，只是这行为，真的让人感到后怕。”张若菱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