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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椋珵和气问道:“还有哪里,想不明白?”
岳凤颐犹豫之后,道出心中忧虑:“大哥。你不要陆军总长之位,手上没有军权,你就更危险。”
岳椋珵轻笑。
“他们是不会,让我辞职,他们联合,演了那么一出大戏,只为架空我,让我乖乖给他们卖命。”
岳凤颐想不通:“大哥。他们,指谁?”
岳椋珵压低声音说:“我在医院,和傅名书,看倪守铖时,我发了毒誓。傅名书无意间,说了一句,我们都相信你。”
岳凤颐反应过来。
“苳国栋早和倪守铖不同心。倪守铖和傅名书是一伙的人。倪守铖还活着,对吧?”
岳椋珵向岳凤颐,投去赞许的目光。
“以前,父亲对我说过,你有参政的天份,我不相信。今天,我信了。”
平常,岳椋珵夸赞岳凤颐,岳凤颐会很高兴。
现在,岳凤颐愁闷,岳椋珵感到奇怪:“我有说错话吗?”
“没有。我对政治,不感兴趣。我只想,保我们全家,平平安安。”
“我和你一样。可,该懂得还得懂。还要给你说件事。”
“你是想说,父亲房里,又添了一个祸水,是吧?”岳凤颐一脸平静。
岳椋珵好奇:“为什么不生气?”
“我没力气,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幸亏你当时,把乔家别墅,弄到你名下,否则,我们就得睡大街。”岳凤颐心里,对父亲岳鼎昌很失望,可她是岳鼎昌的女儿,也不能当面去指责岳鼎昌。
“妹妹。言惜出去办事。你来做晚饭。”
岳凤颐从小到大,衣食无忧,从来都没做过饭菜。
“大哥。你憋屈,没地方出气。求你,不要难我。要不你打我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