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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梓衡不动声色。
酒井泷岛在乔梓衡耳边,低语:“我帮你,除掉沈嬑。你二姐在岳家地位稳固,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你帮我,除掉程砚瑕,方便我公开露面。如何?”
乔梓衡略微思考:“你欠着我的人情。你先动手。事成之后,我再动手。”
“成交。”酒井泷岛伸手。
乔梓衡和酒井泷岛击掌:“记得,把你买三轮车的钱,及时送过来。”
酒井泷岛揶揄:“这点小钱,你还要?”
“既然是做生意,各种手续,都得按店内章程办理。”乔梓衡说话,非常严肃,没有回旋余地。
酒井泷岛妥协:“按你说的办。”
“慢走。”乔梓衡送酒井泷岛,出店外:“老板,有空常来。”
“好。”酒井泷岛坐上一辆黄包车,向前方去。
乔梓衡挺直腰杆,哼着小曲,走进店内。
酒井泷岛担心,乔梓衡骗他,叫黄包车夫停车,付钱下车。
进了离乔梓衡店铺不远的一个茶楼,找了一个,能看到乔梓衡店铺门口的包房,坐下喝茶。
到了黄昏,乔梓衡还没出店门。
酒井泷岛只得付帐,离开茶楼。
在自己店内的乔梓衡,收拾好店内的物品,掏出衣兜里的怀表看过时间,关掉店门,走回乔家别墅。
言惜从别墅里跑出来,拉住乔梓衡:“葆妈脸色不好。你晚点,再进去。”
乔梓衡纳闷:“葆妈为什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