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苳国栋爽朗一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最近我在烦两件事，一是徭荻的事，二是殷绮的事。我也知道，你二姐帮我解决徭荻的事，很为难。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乔梓衡拍拍手：“事情很好解决。”
苳国栋感到讶异：“你有好办法，为什么不告诉你二姐？”
乔梓衡沉下脸：“以后，乔家有什么你来找我。我最瞧不起，吓唬女人的男人。”
苳国栋也不生气：“要是我早知道，你能帮我。我就不麻烦你二姐了。说吧。”
“徭荻是三少爷用过的二手货，为她费神不值得。”
苳国栋听不明白：“能说得详细一些吗？”
“要收女人，就收没开封过的人。事件女主角变了，故事主线也就变了。”
苳国栋哈哈大笑：“看来，你在戏剧方面真的有天赋。这事，还得请你二姐，帮我周旋一下。”
乔梓衡点头。
苳国栋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傅家找我帮忙。殷绮的问题，怎么办？”
乔梓衡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你一个外人，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苳国栋脸上闪过一丝不快。
乔梓衡怕惹恼苳国栋挨打，又解释：“殷绮失踪，这事可大可小。叫警察装样子应付一下就行了。”
苳国栋盯着乔梓衡：“我很好奇。你是不是真的把傅名书当大姐夫？”
乔梓衡耸耸肩膀：“互相利用。我大姐死前，只是傅名书的姨太太。想太多，会失望太多。”
苳国栋放好茶杯：“和你说话就是爽快。要不你到政府来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