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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已从她的左手衣袖里，抽取一把小匕首，刺向岳椋珵。
“你去死吧。”
岳椋珵飞速，制住丫环，将丫环推到墙上，扭转丫环手中的匕首，对着丫环的脖子。
“不说实话，下一秒......”
丫环愤怒。
“你杀了，我的父亲。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就是，杀人狂魔？”
岳椋珵面无表情：“我向来，都只杀坏人。”
丫环眼睛里，流出眼泪。
“我父亲，只是当个土匪。为了养家。他不容易。他死了，我和我母亲流落街头。你一次，杀五千人土匪。你还是不是人？佛祖，会让你下地狱。”
岳椋珵松开手，夺过匕首。
“在我杀你父亲之前，我们这边的匪患严重。政府年年剿匪，土匪一年比一年多。你失了父亲，我很遗憾。可你有否想过，你父亲为了生存，杀人放火，睡了别人家比你还小的姑娘。他无辜吗？”
“你撒谎！”
“今天，我不杀你，是不想让你的母亲难过。但并不代表，我杀错你父亲。你好好去打听，这里有义匪吗？各股土匪，为了争夺地盘和利益，不惜出卖我们的国家利益。你知道，甲午战争吗？”
丫环迟疑。
“我的姥爷和他几千兄弟，就死在海里。连尸体都找不到。因为间谍提前收买，没良心土匪和流氓。提前窃取到我们的军事机密。一场战争下来，几万人兵将，死伤近四万。他们不无辜吗？”
丫环辩解。
“你们这些军阀，狗咬狗。打得你死我活，你们谁死谁活，都是你们作死。这和我无关。”
岳椋珵耐着性子讲：“那就说点，你能听明白的。”
“......”丫环没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