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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玫瑾乐了。
“给头牌赎身，对男人来说，是非常有面子的事。唯恐别人不知道。藏姑娘，这也太荒谬了。盛家是要脸面的人。要是有人知道，盛家做这种事，肯定会被人耻笑。”
鲜如是也没证据，只是为逗乔玫瑾开心，也就顺着乔玫瑾。
“也是。”
鲜如是的话题结束，为了避免冷场。
乔玫瑾主动问道：“母亲。你的判断力，向来比我准。你跟我父亲身边，那么多年。见过很多风浪。依你所知的传闻，有几成，是真？”
鲜如是稍稍思量：“这个面大大了。你为什么问这事？”
乔玫瑾也不能说，我是无聊没事找事瞎聊。聊就得聊出质量和收获。哄鲜如是开心。
“母亲。你一连给我讲了三件事。这三件，你都想不通。说明什么？”
鲜如是忽然有了成就感，也想弄明白。
“接着说。”
“对方，是高人。”
脑子正常的人，都会得到乔玫瑾说的这个结果。鲜如是感觉，乔玫瑾太可爱。轻笑。
乔玫瑾依旧，严肃说道：“母亲。你提醒了我。先前，我觉得你说这三件事，也不特别，但这三件事联起来，可以整理成一个精彩的故事。我可以写成小说。应该可以，赚一笔钱。”
乔玫瑾对赚钱，感兴趣：“能赚多少？”
“这个也没办法保证。最起码，我俩可以找点事做。到时，赚的钱，我们对半分钱。如何？”
“好呀。”
“备笔纸。”
“好。”鲜如是去柜子，拿钢笔和纸，摆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