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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秋是愿意喝下这避子汤的,她也不愿再有林景之的孩子,因为他不配。
所以,当苏婉秋掐着她下巴时,其实她也没有反抗,只是这苏婉秋还是那么地用力,恨不得掐掉她的下巴一样。
她喝下了那碗避子汤后,苏婉秋才满意地离开。
苏沐秋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夜冷,地凉,却都比不过她心头之寒。
曾几何时,她与林景之还是人人艳羡的一对儿,谁都眼红他们感情深厚,有着竹马之情,更是眼红这林景之对她的好,这不是哪个男人都能做到的。
还记得,她高烧不退,是林景之陪伴在床,替她换了一夜的湿帕子敷额头,闻得偏方说人血能治恶疾,二话不说,就拿来了匕首,划破手腕,取血一碗。
虽然喝人血治恶疾实属无稽之谈,可是林景之这心意却是无人能比的。
这事儿,让她可是心疼了许久,便是每每看到他手腕上的刀疤,都忍不住想要抹眼泪。
可如今,那道伤疤,却成了最可笑的存在。
她现在只要一看见,便想笑,狠狠地笑,是笑话他,也是在笑话自己,就如同她现在额头上无法抹去的伤痕一样,都是最可笑的。
曾经看来最美的疤痕,现在却是最丑陋的存在,果然是物是人非事事休。
还记得,那年春,梨花开满树,她站在梨花树下,抬头看着那洁白似雪的梨花,轻声说着,“好想在春天,看到雪呀。”
一旁的林景之,二话不说,就爬上了树,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却也是个大少爷,一双手连个重活都不曾干活,更何谈爬树,他便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去,然后使劲儿地摇晃着她头顶上的那根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