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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护卫兵后退一步,神色肃然,其中一个说道,“多谢聂大公子,不过国主昨日已经命夏太医为我们护卫兵熬制了汤药,就不劳聂大公子费心了。”
另一个护卫兵瞥了一眼那马盼儿,又对聂玉书说道,“至于这位姑娘,我们没有权利通融,元辟国上下,谁的面子都不买,只按章办事。”
倘若有人例外,那也只有筎果一人能在元辟国说上一句,看她的面子办事。
聂玉书丝毫没有动气的神情,温淡地笑了笑,“在下明白,是在下方才为难两位了,待我面见国主后,会向他讨个方便的。”
“你留给地址给我,待我日后命人来找你。”
聂玉书看向马盼儿,马盼儿随即指了指不远处后的那个小村子,“我就住在那里,恭候公子的信。”
元辟国的百姓平日里最爱八卦,今日城门口这么一闹,很快就传到了萧芜暝的耳里。
此事,是马昭说给他的,马管家在一旁听着,听完甚是纳闷,“这聂家高门大户,家世清白,能让聂玉书为她说话,这马盼儿难道真能解这花癣?”
“她最好祈祷自己不能。”深如墨潭的黑眸满满眯起,深邃的如同不见光芒的黑夜,薄唇微扬的弧度极尽阴鸷,“否则,本殿不会看在你们的面上放过她。”
一个普普通通的为奴为婢的姑娘能治连夏太医都闻所未闻的花癣,背后之人莫不是当他傻?
马昭眉头一皱,“那聂玉书还见吗?”
此话音方落,二宝就跑了过来,通报道,“殿下,聂大公子在府外遇到了溜出府的小主子,此刻他正在房里为小主子看病。”
俊脸上虽是没有一丝波动,萧芜暝却是已经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的寝房内,大门敞开着,筎果就坐在里头,脸上的面纱已经取下。
她蹙着眉头盯着面前正对着她的脸端详的男人,不满地道,“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说罢,她低下头,将面纱重新戴上,“我怎么会让你进府?倘若被萧芜暝知道了,他……”
训她一顿是不可能的,最多摆脸色给她看。
“殿下当会如何?”聂玉书轻轻一笑,不甚在意,坐在了桌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里头拿出了几个瓶瓶罐罐,“在下是医者,自进郸江城后,见过不少的患者,而姑娘你是我见过病情最为严重的一个,自是顾不得旁的,要先为你看治。”
一连几日关在府内,筎果觉着自己都快闷死了,她见马昭神色凝重地走进了书房,连马管家也跟着一道进去,想着终于找到机会出府了。
她也不是出府,就想着在府前的石阶上坐一会望望风罢了,却不想才坐下,就被这人拉回了府内。
他自报了家门,本还要上前拦住他的二宝即刻转身朝着书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至于那些暗卫,是她给了眼色,不要出手的。
因为她听到这人说自己是北戎聂家人,聂玉书的名头她也是听说过的。
还记得前世的时候,这聂玉书年纪轻轻,就被萧芜暝重用,在太医令里是并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