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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旦离婚，江家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江翰林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钟芊芊就红着眼眶回来了。
该说的话，江翰林已经跟她说了，心惊于爸爸竟然要跟她妈离婚的同时，又怨恨钟暖暖的狠毒。
自己被她害成了这个样子，现在竟然还要给她道歉！
凭什么？
可是她不想爸妈离婚，更不想现在拥有的一切成为泡影。
舅舅还从来没有这样凶过她，可是刚才舅舅不但凶了她，还给了她一个耳光。这让她明白，江家已经无路可退了。
“暖暖，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什么了？”看着钟芊芊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钟暖暖可没打算心软。
“是我不对。我不该在同学面前乱说你的坏话，今天也不该乱在外婆面前说是你把妈妈给弄伤的。”
钟暖暖挑眉：“就这些？”
“……”钟芊芊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又说道：“之前跟你争赤阳也是我不对。”
“还有呢？艾登和顾明哲是我给你弄没的？”
“不，不是。”钟芊芊屈辱地摇头：“是我和妈妈自己不注意，跟你没有关系。”
见钟暖暖不说话了，钟芊芊说道：“暖暖，爸爸妈妈的关系一直很好，我们钟家也一直都是和美的家庭。你让爸爸别和妈妈离婚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