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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该怎么办，咳嗽一声以示存在感？还是再提一句，暗示一下？还是先退出去，等大魔王心情好了再问？
程昱就像浑身布满虫蚁，抓也不是挠也不是，一大清早就濒临崩溃边缘。
天呐，谁来告诉他为毛被派来的是他捏！
就在这时，厉冰哲突然发出诡异至极的笑声，听起来森然又可怖。
“第一，三天之内，我的办公室装上监控器，记住，这件事我只吩咐你了。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
“我保证守口如瓶！！！”
“第二，今天之内，办好高秘书辞退手续，从明天开始我不想再看到她。”
“原因……”
厉冰哲静静抬眸，用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冷冷凝视着他，吓得程昱两腿发软，浑身打颤。
“她敢挂我老婆电话！“
“……”
敢情就因为这个，又是装监控又是辞退员工的？
要是让秘书室的员工知道，高秘书被辞退的真正原因不仅和大裁员、破产等等脑洞毫无关系，反而是因为总裁夫人，不晓得紧张半天祷告打探的员工们会是什么表情……
“第三。”
厉冰哲淡漠的声音还在继续，像一盆冷水浇灭程昱所有幻想。
只是，程昱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第三’之后有什么下文，不禁抬头朝他看过去。
结果……天哪噜！他看到了啥？
厉冰哲薄唇微勾，黑曜石般的眼眸闪烁着钻石般的光彩，不知在想什么，竟然久违的露出……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笑容！
大魔王竟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