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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启问：“什么时候走？”
“马上。”
听到这个回答，星启冷漠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别的：“这么快？”
“你不是没想好什么时候让小幕下葬吗？”星湮道：“我留下来也没什么用。”
星启没否认。
他的确没想好。
“一路顺风。”半响后，星启冷漠的说了一句后。
“保重。”星湮说完，带着凰越往外面走。
“小湮，等一下。”星启突然出声：“你先出去，我和凰越有点事想说。”
“和我？”凰越停下来，回头看着星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嗯，和你。”
星湮看凰越一眼，又看看星启，最后松开手先出去。
等星湮离开，凰越看向星启，问道：“你想说什么？”
“他还活着是不是？”星启问。
凰越笑了下：“我不知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小湮的态度不会那么随意。”星启自嘲一笑：“一开始知道他死了的时候，太过悲伤和震惊就没想那么多。”
“但仔细想想，他是活了那么多年的魔族陛下，能带着记忆转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再看看小湮的态度，我更加坚信他没死。”
“所以你想和我说什么？”凰越看着星启，心情好了些。
还不算傻。
“如果你看上一个人，会怎么做？”
凰越挑了挑眉：“当然是要留在身边。”
“如果对方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