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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灵想了想,道:“我听花花说,她们姐弟是孽缘,上辈子也是姐弟,结局很是凄惨。”
裴殊心内吃惊。
若是这样的话,长白岂非要重复上辈子的悲剧?
他忽然明白过来:“花含香一直不肯接受长白的示爱,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
“你知道就好了。”阮灵道,“这件事,我们作为外人,无从干涉。”
“长白未免可怜。”
“命数如此。谁能跟命抗衡?”阮灵放下笔,举起方子,吹了吹墨,然后叹气,“也不知这次沈长白能不能撑过去。若不能,只怕花花要伤心了。”
裴殊坐到床边,拍拍长白的肩膀:“长白,你一定要好起来。我还等着来年与你一道进京参加春闱,一同金榜题名。”
沈长白昏昏然,全不知周遭发生的一切。
阮灵把调整过的药方交给沈母,叮嘱了她许多护理注意事项,又留下了几株珍贵的红芍。
若是这些还不能让长白好起来,也只能说他是命数如此了。
还有别的病人请阮灵过去,阮灵和裴殊离开沈家,走到门口时,忽然心有所感。
她抬起头,朝斜对面的屋檐处看了眼。
“怎么呢?”裴殊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都没瞧见。
“没什么。”阮灵摇摇头,“咱们走吧。”
她又回头看了眼。
那道身影已经不见了。
花含香慢慢探出头,见着阮灵和裴殊离去,才轻轻吐出一口气。
她扒住屋檐,目光投向沈长白的房间方向,往日的嬉笑怒骂全然不见,眸子里藏着深深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