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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于归认真盯着电脑，那份企划书惨不忍睹。
怪不得柳耀企业将他们的人赶出来。
中午，周围的人全部去食堂吃饭了，整个办公室，只剩下了沈于归一人。
沈于归没做过计划书，软件用起来还有几分生涩。
正在打字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严肃的声音：“别在这里做无用功了！”
沈于归手指微顿，停下工作，回头，看到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
他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长了一张国字脸，眉头有了几道纹路，看着格外刻板严谨。
他盯着她的眼神，带着点失望：“这个项目，是刘继义跟柳耀企业的某高层搞好了关系，才拿下来的。项目做的很敷衍，技术不过关。
不巧的是，签合约时，柳代玉从国外回来，发现了这事儿。她雷厉风行开除了那个高层，将我们公司的人赶出来，并扬言以后再不跟我们合作。刘继义摆明了在难为你！”
沈于归听到这些，恍然大悟。
原来还有这样的内情。
那柳代玉肯定更讨厌他们公司了。
她拧起眉头，看向面前的人。
他的工牌上写着赵怀生三个字，竟是他？
她曾听姐姐说过这个人。
赵怀生是外公的学生，对外公忠心耿耿，曾经屡次劝说于曼瑜，让她或姐姐来公司上班，都被拒绝了。
维护公司的满怀热情，尽数化作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