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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灰白色眼眸落在两个小家伙身上，猛地一缩，身子似乎也颤抖了一下。
“秦慕言。”蓝诺开口，声音虽然稚嫩，但绝不懦弱。
他早就猜到了是他，除了他，没有别人。
秦慕言阴冷的眸光落在蓝诺脸上，看着他那张肖似蓝末的脸，双手不由得抓了下：“果然和资料符合，天才少年。”
因为头部受过枪伤，他的声音极为沙哑，没有了以往的低沉性感。
“还是被你抓了来。”蓝诺神色不太好。
秦慕言抬手，身后的人退了一步，他自己操控着轮椅，来到蓝诺和蓝小蒽面前：“小家伙，你们的枪法很好。”
将他手下的膝盖骨打中，不死也要残。
“是蓝末教的你们。”秦慕言淡淡开口，好似在闲聊一样。
蓝诺和蓝小蒽没有说话。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不止蓝末，还有慕夜星，白意浅。”秦慕言提起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苍白阴沉的脸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双眸划过一丝黯然。
蓝小蒽脸色发冷：“你抓我们来，难道是问谁教我们枪法。”
秦慕言的目光，这才落在蓝小蒽的脸上。两个小家伙都有五分相似蓝末，特别是那一双眼睛，极其漂亮。
看着小女孩精致的容颜，秦慕言好似回到了六年前的时光。
“慕言，你真好。”
“慕言，以后你要对我好，若是不喜欢我了，你要告诉我。”
“慕言，你若是敢背叛我，我会杀了你。”
女孩的声音清脆如风铃，甜到心尖，却疼到每一个骨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