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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又一痛，程凉暮的声音又阴凉又幽怨，“你就是自己渴了，顺便给我倒一杯。”
慕眠，“......”
她其实很想问程凉暮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没那么胆子，只能心虚地小声否认说，“没有啊。”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程凉暮微微低头，头发上的水珠都淌进了慕眠的锁骨，他的声音幽幽地，叫她的名字，“眠眠，”
“嗯？”
“今天我在医院的监控上看到你和宋星辰了。”
慕眠微微一怔，程凉暮唇瓣又贴上她的耳廓，低而阴暗地问，“他专门过来找你的么？”
“他......”慕眠思考了几秒，“我不是要进组了吗，一个月都不在京城，所以跟他联系了一下，问了几句他妹妹的病情，帮人帮到底嘛。结果他就自己跑过来了。”
程凉暮安静了一阵，眼底幽沉，“你对他很好。”
说完，男人搁她锁骨上的掌心微微用力，把她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抱得又紧了几分。
慕眠又愣了下，听着他这幽怨的语气，心里有几分复杂，微微偏头脸蛋碰到他柔软湿润的发，慕眠抬手摸了摸他的手，“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他家里太难了，我帮帮他。”
“还有。”慕眠突然想到之前程锦华跟她说过的一些话，程锦华说，程凉暮因为嫉妒她跟宋星辰所以处处压制着他
想到这儿，慕眠的眼神又复杂了几分，低眸看着他，“他真挺不容易的，你别暗戳戳给他使绊子，我跟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