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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梓晴听她妈说这个原因,忽然觉得挺心酸的。
她妈妈一直没从她爸去世的阴影中走出来,念念不忘,折磨自己,如今还因为一个相似的人而忍不住地靠近对方。
陆梓晴抓住妈妈的手,用力地搓了搓她的手背,想要给她一些力量,“妈,你该忘了爸爸,向前看。”
“妈妈努力。”郭淑娴反手握住她,抿嘴笑了笑,然后看向老爷子和秋月,“害你们担心了,以后不会有这事了。”
“我们就是怕淑娴姨你吃亏受伤。人不管多大年龄,面对感情时都无法做到理智。淑娴姨你不要感到羞耻,换位思考,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也会这样,估计还没你做的好呢。”阮秋月安慰她。
“谢谢。”郭淑娴知她说的是真心话,感受到安慰,心里真的很暖,负罪的心理枷锁也释放了些。
“一家人嘛,别客气。”阮秋月笑着说,颇有一些雨过天晴的感觉。
只不过,这天真的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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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倾盆大雨哗哗哗地下着,两军虽大规模的暂时停息了战火,但是,小规模的突袭或是刺杀行动,却是在这恶劣的大雨天悄悄地进行着。
因为大雨可以冲散痕迹,也可以掩盖声音,模糊视线,尤其是到了夜晚,‘鬼魅’就爱这个时候出动。
林鸿锐现在是排长,他率领他们排的三十来个人在哨岗驻守放哨,和一二里地之外的二排三排,成品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