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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毛钱诊费没收,还得白搭进去一个玻璃瓶。
这些玻璃瓶都是有价无市的好吗?
和这些位高权重的人精打交道果真是要吃亏的。
“等回头你们找到合适的器具装它,这个玻璃瓶得重新还给我,我就那么几个,一个都不能丢。”
说话间,她往玻璃瓶上贴了一个贴纸。
硕大的阮字出现在玻璃瓶上。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吗?”一个看不出身份的男人突然插话道。
阮若水看了他眼,没好气道:“你家的玻璃瓶能装人血不变质不凝固,还能让玩意呆在里面飞不出来?”
“那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东西?”
“那你要不要再问问我每年到底挣多少钱,每天吃多少饭,每天每个时辰都在做什么,见过那些人,说过那些话……我又不是你们的罪人,凭什么你们问我就得告诉你们,我都告诉你们,我还用混吗?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尊重人的吗?”
阮若水忽然收回递给林生的玻璃瓶,作势就要打开瓶盖。
“你干什么?”
林生伸手抓她的手,但却被薄承勋拦住他。
他抬眸看向薄承勋。
“阮阮不是乱来的人。”
说话间,阮若水已经打开瓶盖。
在虫子飞出来的瞬间,她快速用银针将它扎在桌子上,然后重新盖在玻璃瓶,将空了的玻璃瓶放进的木箱里,“鉴于你们的态度,我决定收回我的玻璃瓶,至于你们要的虫,它就在这里,你们找能人来收了它,该看病的我也看完了,你们是不是该放我走了?”
她提着木箱面目表情的望着林生。
“你们赶紧喊我们走,说不定我们还能赶在宴会散场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