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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婧在旁边听了半天，听的是一脸懵逼。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望了望同样沉默的方知寒：“这到底在说什么？病在哪儿啊？”
“病在脸上。”方知寒淡淡回道，男人的声线清冷疏离，不疾不徐。
苏子婧有些意外，她只是随口一问的，都没有指望方知寒能回她。
而第一次听到方知寒声音的林国峰，下意识望了一眼这个冷漠寡言的助理一眼，突然之间觉得这人好像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于甘甘扭头看向苏子婧，眼神非常惊诧：“苏姐，你不知道她的病在脸上？”
要不是苏子婧提醒她，不要和林家羽提取下口罩的事，她还没有往脸上考虑。
她还以为苏子婧知道。
“我要是知道是什么病，你来之前就会直接告诉你了。”苏子婧只知道林家羽最近生病了，因为生病脾气变得很坏。
天天闷在家里，出门必须戴口罩，对谁都是阴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