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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灵”的讨论，苏牧并没有继续。
因为他感觉，劫灵老祖知道关于灵的记载，都是现在修士自己琢磨的，不见得是真的。
灵……被吃了。
苏牧的脑海中，禁不住浮现出那于儿神老者狰狞的嘶吼。
一个手握大蛇，可自信跨越万载岁月重回中古的顶尖强者，甚至极可能是仙的存在。
因为灵的关系，几乎暴走失控。
难道会是为了神兵？
不可能。
神兵，充其量只是兵器。
若是灵的作用只是锻造兵器，那于儿神老者，会因此发狂？
灵……
有大秘密！
只是自己现在，还接触不到。
不！
苏牧眼神一闪。
“或许可以接触到！”
若是自己能够再次遇到中古的通灵之人，复制吸收，再来一次这样的情况，说不定能多知道一些！
或者……真灵也可以复制，提取记忆？
苏牧心跳加快。
“或许……自己有时间，真的需要去枉灵泉钓上两个灵来看看……”
苏牧心里默念，一时间没有开口。
而劫灵老祖此刻却是道：“无论如何，可以确定，那犼山其实是一个放置着仙经的神兵。”
苏牧点头，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面色古怪道：“那座山……可以当神兵？”
劫灵老祖明白苏牧在想什么，不由笑道：“山怎么不能当神兵？”
“神兵只是个分类，你也可以理解成法宝。不管它什么模样，够强，能够杀敌，便可以了。”
“而且，神兵之所以被称为神兵，还有一点，就是它可以收入体内！甚至根据神兵附灵的不同，会加强三魂。”
劫灵老祖道：“那楚老鬼，就有一件神兵，名为‘昆吾’。收在体内，可以滋养阳神。所以那家伙的精神强横，几乎不受所有的幻术影响。对各种法术也有极大的抗性。”
“你有神兵吗？”
苏牧突然开口。
“……”
劫灵老祖沉默片刻，感叹道：“果然啊，道山九问，是上古之宗选拔弟子的手段。若是资质足够，便可以获得认可，直接得到九山之一的入体。”
听劫灵老祖绕开话题，苏牧知道了。
这老怪物估计是没神兵。
这是要面子呢，刚说了自己和那楚阁主平起平坐，结果人家有神兵，自己没有。
说不出口啊……
不过他的推测，倒是有理有据了。
可不嘛，神兵加仙经，标准的传承弟子配置。
而一般不达标的，道山九问也会赐予其他的功法灵决。
只是此刻，劫灵老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动。
轮回……
好像也快呼吸了。
一呼一吸。
五百年大世将至。
苏牧获得九问其中一山，是不是也预示着什么？
只是此刻，苏牧听了劫灵老祖的话，却是眼神深沉。
若是之前，他或许也会相信。
道山九问，是古宗选拔弟子遗留下的秘境。
但是现在，他不信了。
犼山，极有可能和那于儿神老者口中的大厄尊有关。
甚至说道山九问，都是他布下的棋子。
千万年来，数不胜数的人，修行了其中功法。
而且，按理说，这样珍贵神异的秘境，就算是再怎么多，也不可能多到任何势力都有。
甚至是大唐，都有！
这背后，恐怕是有势力故意推动。
否则，道山九问，根本不会如此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