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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山。
苏牧感受着身边的挤压感，出现了一瞬间的窒息。
紧接着，他看到了一片荒原。
这里天空悬挂着一轮火红的太阳。
大地之上，茂盛的草色生长，稀疏的古树巍峨矗立。
“这就是石碑之中的空间？”
此刻，苏牧突然转头。
在他的肩膀上，犼出现了！
“你怎么出现了？”
这个秘境不是说，除了自己只能带入一个妖兽吗？
自己现在身上除了一袭白衣，什么都没有。
应该是意识进入其中。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犼古怪的看了苏牧一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脸蛋道：“我也是妖兽啊。”
说着，犼直接跳下了苏牧的肩膀，化为了身高到苏牧腰身的可爱小童。
“不过，这拜月山里真的有高手。”
“自然了。”
苏牧郑重点头道：“能通灵几十万次，恐怕金阁主都做不到吧？”
目前为止苏牧见过的最强神师，毋庸置疑，就是金庸碌！
他那化身本尊巍峨千丈的恐怖山神，是迄今为止苏牧见过最为震撼强大的存在。
但是就算如此，苏牧也不认为他能有拜月山的这个手笔。
“不仅如此。”
犼晃了晃小脑袋，道：“你们神师的东西我不懂。”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创造这个石碑的人有自己的灵界。”
“嗯？”
苏牧一愣。
灵界……
这是一种早就断绝的大术。
就如犼的犼灵界。
在他的灵界之中，时间法则几乎是可以随意操纵的。就算是远超他实力的敌人，也可以尝试着拉入灵界对抗！
简单来说，灵界就是一个可以拉人的体内世界。
和炼金术的灵欲界类似，但是却有本质上的不同。
灵界是纯粹由自身掌控，后者需要大量古老材料和世界根基。
两者都可以利用一种规则，让自身在某种领域拥有支配的能力。
灵界就像是一个储存器，碧雷天是储存了大量的碧雷，犼灵界是储存了大量时间。
在战斗之中动用，不需要额外消耗灵气和精力。
并且，若是感悟体内世界的道，速度会非常快。
“现在……不是早就无法修行了吗？”
犼点了点头，道：“差不多。”
“上古之前的混沌，三界是融合一起的。”
“之后大破灭中，三界分离。阳间、灵界、幽冥相互阻隔。”
“那个时候开始，灵界的气息就已经很难传递入阳间，而灵界的灵，是修炼灵界的核心。”
“你可以理解为，灵界分离后，就如现在的天地间不再产生灵气了。”
“现存的灵气被吸收掉，天地间就没有了。”
“修行之路，自然也就断了。”
苏牧恍然，道：“也就是说，灵界无法修行的原因，是灵界的灵传递不到阳间？”
“对。”
犼点头，道：“上古时期天地间的灵还够用，但是中古之后，就慢慢干涸了。”
“至于后来再出现的灵界，我估计都是由世界根基为基础才炼制出的。”
“就像是你之前说碧雷天可以做灵界骨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