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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桐桐这几天心情十分的糟糕, 她不能想象现在这样□□一样的日子要过多久, 每天绞尽脑汁的想着解决办法, 想的心烦, 就一圈一圈的推磨,干点什么时心情还能稍微顺畅一点。
所以就一天一天的推磨, 有时饭也不想做,也不想吃,隔壁院子里阿棉嫂子进出还和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管桐桐却不再理她了。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饿的没力气了,她才进屋做了点东西吃,吃完把屋子从头到尾收拾了一边,看到雷洪昨天仍在盆里的衣服, 就蹲在浴室里洗了……
——
雷洪今天总感觉心里有事儿一样的不踏实,下午早早的从工厂回来,见磨盘白白的,旁边放了一口袋面粉, 进了屋屋子里静悄悄的,厨房卧室找一圈没看见人,雷洪心想大概是去邻居家了, 可也不知怎么,脚步一转去浴室看了一眼……
管桐桐蹲在卧室的地上, 面前放着洗衣服的大盆, 盆里他昨天脱下的衣服泡在水里, 她袖子挽到手肘上边,白皙纤细的胳膊抵在盆底,低着头一动不动……
雷洪站在门口一时竟有些紧张,他喉结上下滚了滚,半晌开口说:“怎么了?”
管桐桐没抬头,好一会儿声音低低的问他:“你昨天去哪儿了?”
静了一静,雷洪说:“几个战友拉着我去酒馆喝酒……”雷洪看着管桐桐,见她依旧没动,还是低着头刚才那个姿势,他心想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和她说了自己去的哪家酒馆,但也不确定,他喉结吞咽一下。
“哪家酒馆?”管桐桐问。
雷洪顿了顿实话实说了:“新开的那一家。”
管桐桐就不说话了。
雷洪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说:“我就喝了点酒就回来了,没有别的事儿。”
管桐桐抬起头来看他,她眼角发红没说话。
雷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也沉默,管桐桐长长嘘出一口气说:“你裤子上有一根长头发,波浪卷的……”
“不知在哪儿沾的,里面人多……”
“卡在裤子拉链里”
……
“分手吧!”管桐桐声音压得低低的,整个人绷着在努力的压制着情绪,说完站起身却一下子控制不住了,她一脚踢翻了那么大一个洗衣盆,里面连衣服带水洒了一地。她就踩在上面,大步朝外走去。
雷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被管桐桐一把甩开。
雷洪企图解释:“你听我说……”
“你不用说了,我不信。”
管桐桐进了卧室打开柜子收拾衣服,雷洪跟了进来,拉住管桐桐阻止了她的动作,还没等开口管桐桐目光已经冷冷的瞪了过去:“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管桐桐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这是多少回了……雷洪要是你告诉我和我一起腻了,没意思了,你想出去鬼混,我绝不会缠着你,我一定成全你……可是你不说,你骗我,你既想在外面花天酒地,还想我在家给你叠被铺床,雷洪,你太欺负人了。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人看?你是不是觉得你养了一个东西在家里就该任你欺负的?你太欺负人了。”
雷洪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么大的反应,松了手,管桐桐继续收拾衣服,雷洪沉默一会儿说:“确实有一个女人靠过来,我推开了,没有什么多少回……”
管桐桐不相信他了,她现在就犹如压抑了几百年的火山爆发了,心里的怒气与荒凉翻滚奔腾着收也收不住。收拾了几件衣服装箱子里,大步就要出门,雷洪挡在门口:“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
管桐桐止住了脚看着他问:“没有必要了,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也不相信。你让开,我走了。”
雷洪没动,管桐桐气的失去了理智,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声大吼:“让开!”
见雷洪还是不让,管桐桐手上的箱子朝他身上砸,雷洪被她砸了两下还是没动,管桐桐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你想□□我吗?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干什么?”
雷洪于是让开了。
管桐桐怒气腾腾的朝外走,她这会儿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只是走在院子里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她听出来了,是隔壁的阿棉,她忽然心里一咯噔一下,想起她被监管的事儿了。
管桐桐回头隔壁家的门开着,阿棉站在院子里,门口还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两个男人的右手都插在口袋里……
管桐桐脚步一顿就停住了。
“和雷洪吵架了?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阿棉问她。
管桐桐没答,她眼睛看着那两个男人插在口袋里的手,不用想也知道,手上一定握着枪……如果她现在上了热气球管桐桐觉得他们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逃跑,为防她会出去给他们臆想出来的自己所谓的同伙通风报信,管桐桐毫不怀疑他们会开枪把自己击毙。
雷洪并不知道这些事情,见她看着隔壁,只以为她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吵架,他朝隔壁几个人点点头,上前来站在管桐桐身前低声说:“算我错了,我们进屋说。”
“算你错了?”管桐桐虽然愤怒但也不像刚才一样没有理智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能走,非但不能走还得给自己刚才想走这一行为找一个“逃亡”意外的河里借口说给隔壁听。她故意大声说,“干什么算你错了,你是战士,你怎么会错?你干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你们这帮人,你和山铜你们这帮人都是一种人……是我错了,我脑子坏了才觉得你和他不一样,我相信一个畜生,是我有病。”
“行,我不是人,”雷洪拿过她手里的箱子,伸手拉她低声说,“进屋说。”
“没什么可说的……”
管桐桐甩开雷洪的手,雷洪又拉,他半拉半抱,管桐桐是做给隔壁看的,就半推半就,两人回到了屋里。
一进屋管桐桐就推开了雷洪,她刚才被气的脑子不转了,把她的箱子都给忘了,被那几个人给提醒了,管桐桐进屋去找出了自己的金属箱,打开,把里面的两把□□都装满子弹拿了出来,然后箱子盖上,箱子锁坏了她就找了一根绳子系上,起身去夺回雷洪手里的行李箱打开,将金属箱塞了进去。
行李箱扣上刚拎起来就又被雷洪拿走了,管桐桐也不抢由他拿走了,她自己去找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回来,又去找了枪支保养油,拿着两把枪在桌前拆了,一个部件一个部件的擦干净,上油……
管桐桐再小的胆子也给他们逼大了,面上冷冷的,心里发狠想着,以后看到谁敢朝她举枪她就开枪,谁敢朝她开枪,她就先把他打死!她的枪法好像是天生就带的,雷洪和她比都差了一截,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这帮半路出家的。
雷洪扯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他说:“那家酒馆我确实去过几回,但都是战友拉着推不开,如果你是生气我找女人,我确实没有,你要是生气我和你说谎,这是我不对,但我也只是怕你多想。”
管桐桐低着头很仔细的给枪支的每一个部件上油,她声音低低的静静的说:“你撒谎我不生气了,你就是这样的人,是我一开始不认识你,现在认识了,而且你也没把我当人,你们战士才是人,我就只是个东西,怎么对待一个东西还不全凭你高兴吗?你在外面找女人我也不生气了,以后更是管不着了,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不用再想着回来怎么骗我了。至于你说战友推不开……物以类聚,你要说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我确实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