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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周如墨再要一杯朗姆酒，喝完了才把事情统统都和顾恺杰说了一遍，当然也包括卫然被推入院一事。
“没了？”
“没了。”
顾恺杰沉思半晌，良久才开口，“所以现在卫然还是在医院里躺着？她想拜托我们帮她查出来是谁指使那个女人做的？”
周如墨点头，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我们现在已经把范围缩小到今天邀请来的宾客中了，来你这儿也是想问问看还能不能听到些什么线索，好方便我们着手从谁那里开始调查。如果能有几个特别的对象就好了，省时又省力。”
“原来是这样。”顾恺杰点头，歪着脑袋想了想，“我好像见到过，前几天有个女人在这里见了一个网友，说是什么可以帮她夺回老公什么的。我以为只是一些家常事情，也就没怎么注意听。”
女人？
周如墨凑近了一些，“你还记得那女人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吗？”
顾恺杰闭上眼，脑子里开始回忆起那个女人的穿着打扮。
“个子算高吧，一米七左右，亚麦色大波浪，当时穿着当下很流行的风衣，茶色，戴着一副很夸张的太阳眼镜，背着爱马仕最新款包包，嗯，其他的我就没注意了。”
“那么和她见面的那个网友呢？”周如墨追问道。
顾恺杰努力想了很久，却只是对那个人仅有一点点印象。“我当时在忙酒吧里的事情。我只记得她是个女人，黑色长头发，偏瘦，嘴角边有一颗痣。很普通的短款皮夹克上衣。”
“你还记得那颗痣是在她左边还是右边吗？”
“右边。”
周如墨惊讶地看着闭着眼站着的顾恺杰，张着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还叫有一点印象？顾恺杰说的和今天跑过来搅局的女人几乎一样啊！黑色长头发，偏瘦，更重要的是嘴角边还有一颗痣！
那么和她见面的就是指使她的人没错了？
不过……仔细想想顾恺杰刚才说的话，周如墨皱着眉头又像是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和她是网友关系？”
顾恺杰解释道，“哦，我给她过去送酒水的时候同她聊了几句。她说她是来见网友的。”
“那你有没有问她叫什么名字？”
“这怎么可能！”顾恺杰瞪一眼他，“就算我问了人家可能会回答我吗？不把我当成变态已经很好了。”
“也是。”周如墨点点头。
顾恺杰见人又垂着头摸着下巴，坐在对面开始沉思，忍不住伸手去捅他几下，“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目前来看，我们还是只能在宾客范围里寻找，因为我们还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幕后黑手派来试探的眼线，所以还不能确定幕后黑手是男是女，不过么……”眼帘半阖，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搭在顾恺杰的肩膀上，周如墨笑的很纯良。“我觉得吧，也不能算是什么进展都没有是不是？怎么说我把这个消息共享给别人了，那我们只要在某个来宾的关系网中找到和你所说的那个女人很想尽的，是不是就相当于找到了幕后黑手呢？”
顾恺杰差点被他这么一长串的话给绕晕了。木讷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